“我是说如果。”

火车站前灯火通明，程北路笑着，挽着顾言行的手臂，从扛着大包小裹、拖着行李箱的人们中间走过。

“没有如果。”

“顾老师，其实常冉很不错，又温婉，又乖巧，又单纯，又漂亮。”程北路顿了顿，说，“如果常冉真的主动追你，你会和她在一起吗？”

“堂！”程北遥看到程北路和顾言行，笑容满面地向他们跑来。

“……”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程北遥甜甜地笑了，声音嗲嗲的，程北路忍不住起了一鸡疙瘩。

那天，程北遥穿着一件浅粉短款羽绒服，蓝紧仔，她材小却凹凸有致，乌黑的发披散在肩上。她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笑起来楚楚可人，浑都散发着青和甜。

“那真是太巧了！”顾言行说，“那样的话，学期的你们班的无机化学课应该是我教。”

“咳咳……”程北路咳两声，结束了这段亲切友好的对话，“你到这儿来嘛？”她问程北遥。

“你嘛一直回避？”程北路问，“怎么？因为她是你的学生？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嘛思想那么保守？”

七一刻，A市的夜晚，远的楼大厦霓虹闪烁，夜空沉静如。

“没有……”顾言行别过。

“这样啊，”顾言行有些丧气地说，“我讲课那么无聊吗？”

“不知。”

“听大伯说今天回来，我就来接你了。”程北遥笑着，睛弯成两月牙。

程北路朝天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

“嗯，是的，我叫程北遥。”

程北路一边笑着，一边伸长脖看他的脸：“你就是脸红了嘛！”

顾言行越是躲，程北路就越是往他的上凑，两个人嬉笑着，不知不觉已走了火车站的大门。

“顾老师，你介意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吗？”

“化学。”

“你认识我？”顾言行问。

不远站着一个人，程北路定睛一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哦！这样啊。”顾言行说，“你是程北路的堂妹？”

“没有……”顾言行躲闪着程北路的目光。

“什么叫不知嘛？”程北路转看他，惊奇地说，“顾老师！你脸红了！”

“顾老师，我也是A大的学生，刚上大一。”程北遥说。

是程北遥，比程北路小两岁的堂妹。

顾言行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会有这种事的。”

“……”程北遥有些尴尬，但还是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说我陪你回去。”

程北遥说完，伸手想要与顾言行握手，然而顾言行的手被程北路死死握住，动弹不得。顾言行转过看她，这才发现她正在瞪着自己。

程北遥的手在空中停了半天，尴尬地笑着收回了手。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顾言行问。

“不是……”顾言行吞吞吐吐。

趣，哪里幽默了？哈哈哈哈……”

“没有，你别伤心，顾老师。”程北路笑着说，“怪只怪这门课太无聊，不怪你。”

“你？接？我？”程北路冷笑一声，“你是开车接，还是开直升机接啊？”

“陪我回去？咱们好像不

“顾老师也在啊！”程北遥看见顾言行，惊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