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程北路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觉，她突然大笑起来，在过路行人诧异的目光中张狂地大笑起来。

从中央大街到萧红故居，乘公交车足要两个小时。在车上，程北路和顾言行分吃了一个面包，她有些倦了，裹紧外套闭起睛靠在车窗上。

“嗯？”

“想看看你的况怎么样。”

喊：“就是他偷的！”

“什么？”

“微博？”程北路睁大睛，问，“你是怎么知我微博的？”

“你到我家嘛去了？”

“那现在咱们去哪？”

“我知，是因为一篇文章。”顾言行说，“叫什么……我不记得了。”

顾言行的手上一如既往地拿着一只长形钱包，那是他唯一的行李。

程北路愣了两秒，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啊！我差忘了，我现在可是有二十万微博粉丝的人了！”

“我只是觉得不该放任你不。”

“你前一天发了一条微博，说明天要去中央大街。”顾言行说。

“你忘了你是网络红人吗？”顾言行说，“在微博上搜索‘失联女大学生程北路’就能找到你的微博。”

“程北路，你没事吧？”顾言行惊异地看着她，仿佛自己前是个神经病。

“哦，对！是这个名字。”

见男人跑开，程北路拉起顾言行，说：“还愣着嘛？赶紧跑啊！”说完便拉着顾言行朝岔路跑去。

“你知这文章是谁写的吗？”

“你怎么会知我在哈尔滨？”

“走？”顾言行说，“你不是说要走到街的尽吗？”

“算了，你难还想被那位大哥追杀吗？”程北路叹了叹气，说，“哎，这条街对我太不友好了。”

“顾老师。”

程北路想了想，说：“去拜访一位女作家。”

过了一会儿，程北路笑累了，她深一气，平静来，说：“走吧。”

“哈尔滨这么大，那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是我的发小，我跟你提过的，叫罗恩。”

“不知。”

程北路说完，在心里暗骂罗恩：罗恩，你个杀千刀的！竟然让老娘以这种尴尬的方式红了！

男人就逃，慌不择路，也顾不上去追程北路和顾言行了。

顾言行笑

她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撑着膝盖。或许是刚刚跑得太快的原因，程北路有些气短，她大地着气，将冷风肺里，这让她到无比畅快。

“萧红。”

那个男人呆站在原地，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算计了。

“哦，”顾言行想起来了，“你在西藏的时候，给你发了很多短信的那位？”

“嘁，”程北路咧嘴笑了，“顾老师，你可真是尽职尽责。”

“你知我失踪的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吗？”程北路问。

“请不要让她还未绽放就凋零。”程北路说。

两人一路狂奔，一直跑到中央大街上才停来，看着闹的街和往来的人群，程北路长长地松了一气――他们终于安全了。

“问你个问题。”

“对。”程北路说，“后来我去看了那篇文章，真是不忍直视啊！”

这时，红衣大已然张牙舞爪地朝男人追来，大喊着：“抓小偷啊！”

“我去过你家，你妈妈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