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怎么了？”

卫骁就算变成卫长生，也绝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必须得十分小心、一击必杀才行，要不然王九胜家大业大、万木无孔不，一在明一在暗，明显是王九胜比较危险。他布局多年、机关算尽才要了卫骁的命，如果就为了小女孩的一句骂街，那这个人未免也太无聊了。

“唔，可能吧，也可能是巧合。”

王九胜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一个人，能把自己洗得洁白无瑕、稳坐行脚帮北舵主几十年，呼风唤雨，他不会连这心都没有――当大坏胚也是有门槛的，像杨平这样心比较脆弱，又又自卑的货，一般就只当个浪的小变态。

“所以你的意思是，面粉厂事件是一场雇凶杀人？”

“没什么，”甘卿轻描淡写地说，“邻省有个小面粉厂爆炸，死了十几个人，其中有两尸脖上有三寸二分长的伤，所以人们都说是万木把洗手金盆里的喝回去了，要重江湖。”

喻兰川脚步倏地一顿：“她刚才说的寄信地址也在……”

“说不清，直觉。”甘卿顿了顿，她抬起，路两侧夹而立的树已经绿了，夹窄窄的一条天，远飘着一迷雾，“可能是因为行脚帮和王九胜吧――珍说，是因为我手欠嘴欠，骂王九胜是王八，激怒了他，才招了祸，但……不是我为自己开脱，我总觉得不至于。”

“三寸二分长的伤，算是个防伪标识吧。”甘卿缓缓地说，“比如你雇我去杀一个人……”

“打个比方，”甘卿摆摆手，“雇主一般得先定金，放在古代，是提来换尾款，现代没人要了，所以收尾款得需要其他的信，来证明这个人不是死于意外，我也没捡别人的漏――有些雇主为了保险起见，会雇不止一个杀手。特殊的伤就是防伪标志，这是绝活，外人很难模仿，有这条伤的，都是我的活。但如果没人付钱，杀手没必要、也不会自己特殊的标记，理解吧？毕竟江湖人多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杀人放火这种事，越隐蔽越好。”

喻兰川皱了皱眉：“但你为什么会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只因为时间地的巧合吗？”

“尤

“卫骁那时已经改名卫长生，隐姓埋名，就算有人想请他山，也没人找得着他在哪。”甘卿用一种非常平静且客观的语气说，“这事确实是卫的，你不要问我卫骁为什么要替他担这个罪名，我以前跟你说过了，不清楚，也许我那个离经叛的‘大师兄’才是万木的正，他是不是卫骁亲生的我不清楚，反正老教他，比教我用心良苦多了。”

喻兰川心思急转：“我听老韩讲过，当年面粉厂爆炸，里面牵扯了十八条人命，大分是无辜的普通人，还有小孩，死人上有万木的痕迹，卫骁一直不肯来解释，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喻兰川：“我有病吗？”

她当年写那行字纯属于孩心，小恶作剧而已，就算真的碰了王九胜的逆鳞，他有必要直接跟万木对上吗？

“我总觉得，王九胜和万木之间的早就有什么，我那一次救你，充其量只是暴了卫骁的藏之地。”甘卿一边缓缓地往一百一方向走，一边若有所思地说，“悄悄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你听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