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和陶修二人却是赢家,可以向萧洌提一个要求。
结果可想而知,那两人表示不敢提要求。
萧洌冷哼一声:“你们可是看不起朕?”
他话这么说chu来,二人自然不好再推脱。不过虽说看似没有什么限制条件的要求,真要他们提也不敢提什么太过分的,最后陶修说想要一幅前朝书画大家的作品,而项恒要了一把珍藏的宝剑。
叶清溪看着有dian羡慕,她要是刚才没被萧洌抓到,那就提chu先把这要求缓缓,将来再兑现,相当于为自己续一条命了。
萧洌虽然带上了gong人一起逃课,然而纸包不住火,孟太傅到了上书房没见到人,自然会jin行询问,这事逃不过太后的耳目。就在萧洌刚答应了那二人的要求后,太后便领着人一起过来了。
叶清溪羞愧得躲在萧洌shen后,不敢跟太后对上视线。想她一个好学生,竟然也有被逮到逃课的这一天……
几人见礼过后,太后似乎也没把这事看得太重,语气平静地说:“孟太傅在上书房等着你们,快回去上课吧。”像是一dian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然而萧洌却dao:“母后,今日我不想上课。”
太后极有耐心地说:“学业不可荒废一日,洌儿莫要任xing。”
“就这半日,望母后成全。”萧洌固执地说。
叶清溪悄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相当担心这对母zi会当场掐起来。
太后终于皱了皱眉dao:“皇上,你忘记曾经与哀家说的那些话了?”
萧洌dao:“朕记得。但今日朕不想上课。”
这就是没得商量的意思了。
太后沉默地望着萧洌,后者漠然地看着地面。
叶清溪清楚地察觉到一种无形的较量。如今的皇gong是太后说了算,但未来,这一切终于是萧洌的,前后两代掌权者都展现了他们的固执与权力yu,似乎谁也不愿意退让。
叶清溪原本不大愿意掺和jin来,可太后却偏在二人对峙时看了她一yan,还正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只得咬咬牙,小小地扯了扯萧洌的衣袖,低声dao:“表哥,孟太傅年纪大了,总让他生气不大好,我们不如回去吧?”
萧洌回tou看她,目光深邃得似乎要将她吞没。
叶清溪心底泛上些许凉意。
萧洌盯着她许久,才回tou对太后dao:“表妹说的是,朕这便回去瞧瞧孟太傅。”
他望着太后,却像是示威似的牵起了叶清溪的手,越过太后往上书房行去。
项恒和陶修见状,向太后行礼后也匆匆跟上。
萧洌拉着叶清溪走在前方,一路沉默,好一会儿后他忽然说dao:“清溪,从前你跟我说过,让母后看到我的成长,将权力交还给我后,她便再也不能阻止我zuo想zuo的事。可……”他停xia脚步,转过shen看着她,“有时候我总觉得,你还是站在母后那边的。”
叶清溪心中一紧,她gen本谁都没站啊,说到底她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表哥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你和表姑母起冲突。”叶清溪dao。
“那为何,每次你都只让我后退妥协?”萧洌追问。
叶清溪沉默了会儿才说:“因为如今掌权者还是表姑母啊。”
萧洌面上的阴沉被叶清溪的话击碎,他蓦地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dao:“你说得对,我如今什么都zuo不了……只能听母后的。”
叶清溪想着后tou还跟着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