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炜叨叨了几句，看了手机。

应星炜的声音不低，顺着没关紧的房门直达琴室里。

开学一个月就去了趟养老院，排了一个舞蹈，还是长应星炜亲自刀改编的，叫最炫民族风。

小胖两只板凳挂在胳膊上哼哧哼哧，“老大，你这话说的有

总不会――应星炜拧着眉，是七年之提前了？

那也不会提前了将近七年吧？

和长编制的鬼的步伐相比，搬凳简直不要太幸福好嘛。

实践四个男生一人一个凳，作为长的应星炜当然只需要命令。

“还有你，早上没吃饭吗，一个大男人两个凳都拎不动？”

最前方是一个圆厅，几幅画鳞次栉比的摆放着，围成一个圆。

应星炜敲他一个爆栗，恨铁不成钢，“你们平时跟在我后面都没有学到我的伟大神？表面看他只是搬凳，实质是什么？是压榨我们的剩余劳动力，学生会十几个门，为什么这种活偏让我们？”

心烦意乱。

许恬走过去，画的面有一个小牌，标注了作画者的姓名和专业，有几个和她一样，也是大一新生。

“钢琴弹得还行，这他妈唱的什么瘠薄玩意儿啊？”

许恬张着的嘴巴定格住。

“老大。”门站着的小胖弱弱地开，“不就是过来搬几个凳吗？也还好吧。”

“走之前我画一幅送给你吧。”

“其他门哪有我们这么闲。”黑瘦的男生搬起一个板凳小声嘟囔着。

据他查到的课表，许恬上午没有课，怎么一直不回他微信呢。

圆厅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走廊，许恬指了指左边，脚步里带着雀跃，“走，这里有钢琴室，可以免费弹，我们去玩玩。”

路过一排琴室传来钢琴声，有女声在唱歌。

门五个人，穿着难以形容的各的民族服装，音乐动次打次想起来，屁扭新度。对着镜排练了两个星期，他回家天天噩梦。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说，你这就有过分了啊，为什么力活都找我们实践来？”

“这都是学生画的？好。”

田朵突然声问，“你喜画画？”

许恬的手，两只手收了伞，在门把雨伞上的都抖了净。

微信上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就这唱歌平，他家中华田园犬都能汪汪地比她还在调上。

“中午十二之前把材从艺术楼给我搬过来，就这么说了。”

＊

“真的吗？你会画画呀，真棒。太谢谢啦。”

“嘿，石凡凡你真是厉害了，竟然敢挂我的电话。”

难还没起床？这也不应该，他的小女友可努力可学习了。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应星炜见突然没了声音，满意的，“这样还差不多，这杀猪似的嚎叫对辟邪驱鬼可能还有作用，大白天的这样唱，路过的小朋友都要噩梦的。”

许恬不好意思地挠，“准确的说，也不是，我自己画来的丑，所以这样说的话，我不太喜画画。但是看到别人画的特别的画，我就很喜。”

要不是大的责任心在支撑着他，他早就打回府了。

“小胖，凳抬起来，别磕到楼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