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川听来他的意思。男孩的为人他很清楚，也相信他的职业守。可女在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前暴，他担心自己会因此分散注意力、影响成片效果，有可原。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也察觉来，脸上发红，“不，不会吧……”

他不说，白璟川都快忘记。

真心想拍私房照的顾客，多会优先选择同摄影师。选择异，定是因为对方在这个领域名声响亮，佳作频，信誉和碑有保障。

除非对方药，否则他反抗起来都很容易。

刚刚他还在说，男生不容易吃亏，现在恐怕要收回这句话：“我以知人的立场劝你，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可边的男孩，以上两都不符合。

而他亦觉得奇怪：“你从来没拍过这类，对方又明知你是异，却一定要合作？”

他觉得有理：“说得也是，那再求你一件事呗。”

“拍私房。”

一气窜上咙，白璟川早该料到。

“退款要退双倍的，虽然这么钱也就够我吃顿饭，但很影响我在圈里的信誉啊。而且她是谁，让你这么害怕，前女友？”

白璟川一挑眉：“那万一你们把持不住，在我床上……”

“绝对不会。”男孩赶紧举起手指发誓，“你要不放心，和我一起，正好帮帮忙，大不了三七分成。”

“对，她说很喜我的拍照风格。”男孩挠挠发，“其实我也想尝试看看，但又没有这种经验，很怕受……影响。白哥，你在两方面比我懂得多，那个……”

“孤男寡女，去酒店开房，我爸妈知指不定怎么想。听说你那边的环境和装修都还不错，要不然……”

现在小区的住白璟川大多都已认识，他忽然有种不详的预：“你这个顾客叫什么名字？”

小有名气的兼职摄影师。

“什么事？”

“有这么厉害？”男孩打一激灵，愈发好奇，灵光乍现，“白哥，我记得你是不是还有张中级摄影师证书，专攻人像的？”

“我问问……”男孩低打字，再抬，“她说她叫赵无。”

“前女友都没她可怕。”白璟川斜睨，“我还好，但你被她盯上，能被啃得骨都不剩。”

“嗯？”他知私房照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从没拍过这种东西吧。”

“也不一定，万一就是非常喜你的风格呢。”白璟川不打算把话说死，“而且说句不太合适的，大概率况，你为男生，不容易吃亏。”

“我又不缺你那钱。”他倒乐意行个方便，“只是你们别约太早，我需要时间收拾打扫。”

“啊？”男孩没问原因，他相信白璟川没有在这件事上骗人的必要，“可是我定金都已经收了！”

“没问题，那我去跟她商量。”男孩见他应，赶忙联系对方，得到回复，“她说她也住在这个小区。”

他亮支付宝刚收到的转款记录，三位数。

他曾参加过摄影培训班，完全冲着证书去的，上够几十个课时就能拿到，分很大。但他当时的确有认真学习，作品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

“那你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