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等倪青回来，看着她不怎么好看的脸，白墨问了句。

“好。”

至少在最开始凑一块时完全没想着往侣方向发展，而在成为侣之前两人的关系更接近于亲人一般。

见过借烟借火借套套的，还真心没见过到这地方喝完闷酒借纸笔的。

小在这晃悠了一天，看中了两套，来后想着次找时间带倪青过来瞧一瞧。

倪青直接去了洗手间，看到付言风来电，她简直要吓死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巧。

普通笔，纸是一张没写过的酒单

“能借我纸笔吗？”他陡然冲着酒保说。

倪青跟白墨说了句什么，很快起匆匆离开，紧接着电话通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倪青的说着，“你那边今天生意怎么样？”

坐在落地窗旁，柔的光线的落在他们上，哪怕没有交谈，安静的画面看过去也十分养。

付言风好似疼的了太阳，之后拿手机给倪青去了一个电话。

倪青勉扯了嘴角：“是付言风。”

白墨快速挑了眉，缓慢：“唔，也是老熟人了，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对方看神经病似的看了他一，顺从的给他拿了纸笔过来。

一秒又想到倪德全，想到午的会面，想到那个男人可能的份，就算对付言风到抱歉，她依旧不想就这么放弃。

倪青想到跟付言风携手走过的风风雨雨，笑了：“我们跟别人不一样。”

结果一转看到了街边跟白墨面面相对的倪青。

“你在哪？”付言风说。

时间往后推，霓虹逐次亮起，夜生活彻底开始。

她意识的撒谎：“今天跟同事在外面喝咖啡。”

白墨手上的小勺落，在杯沿上撞轻微的声响。

慢慢的边开始坐人，来来回回，众生百态。

倪青长长的舒了气，虽说没实质意义上什么对不起付言风的事，却还是忍不住心虚，只要跟白墨挂钩，生活似乎就会变得心惊胆战。

这天晚上付言风一个人去了一家音乐酒吧，来得早，客人不多，他坐在吧台的位置缓慢不间断的开始一杯杯往肚里灌酒。

付言风坐在车里，明明是个风不到雨淋不到的封闭空间，却突然觉得异常寒冷。

倪青仔细回忆了，觉得她跟付言风的关系还是蛮复杂的。

“因为我们有一样的家庭，一样的困苦，我懂他，他也懂我，与其说侣，可能我跟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彼此不可或缺的家人。”倪青低沉默了，随后又补充，“完全离不开他。”

付言风沉默的坐在那边，消极的状态一就能分辨，偶有路人搭讪，见人没反应到无趣又转离开。

“晚上回来吃饭吗？”

“还行。”

更别说……

“这么有闲，哪个同事？”

“好的。”

“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了，现在的小年轻谈恋能撑到一年的都少。”

“是吗？”白墨端起咖啡杯抿了，想了想又说，“你们两现在怎么样？”

“哦？”白墨说，“哪里不一样？能说说吗？”

“不了，”他看着那边说，“我晚上有事，会晚回来。”

“看况吧，他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