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芭菲上反应过来，“你说我笨？”

“......”

不知不觉好像掉了他的语言陷阱，觉不对劲又不知从哪说来。

“我前任。”

“那不是月亮，是你家的灯而已。”

“还藏得这么隐秘，姑娘，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恩，是啊，那边。”常芭菲用手指着一个方向，“那里有一家芭菲，那里也有。”

颜司笑了笑，问：“常芭菲，我想知，你是对谁都那么客气疏离，还是只对我这样？”

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他拿上来的啤酒。

常芭菲瞪大睛。

颜司这才笑起来，切一小块排放嘴中。

“我还想问你，一个女孩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啤酒？”

“......承蒙夸奖。”

“因为狗比较忠诚？”

颜司摇了摇手中的杯，忽然问：“你知为什么狗会比猫友好，更社会吗？”

“不错，比栗煎得还要好吃。”

“连起来就是一个大写的C，所以是常芭菲

这人真讨厌，她刻意冷脸，“......吃吧，吃不吃，真难伺候。”

常芭菲摇，“我比较宅，很少接其他人，朋友也只有那几个。”

颜司站起来走到扶手边，山上的空气比酒店里要清新不少，往看去，可以看到一山的万家灯火，穿梭如织的车。

跟他在一起，常芭菲才会想起，自己也不过才二十五岁，只是在祁和边久了，老是想着持家生，才会有一种人到中年的错觉。

“所以你是说狗比猫聪明？”常芭菲漫不经心地说。

颜司也是笑着，但没有再说话，抬手打开啤酒倒杯中，气泡涌上来。

她不是女孩好吗，再说她是来疗伤的，买酒怎么了？

“没够呢，去嘛。”她央求，“你看月这么好，多啤酒啊。”

晚上他们准备了排和沙拉，颜司非要到台去吃。他了一天的苦力，常芭菲不好拒绝，只能遂了他的意，小心地把东西搬上去之后他才跟上来，手里却拿着一提啤酒。

“你说呢。”

“恩？难你不是？还是真的只是对我冷漠？”

“没有吧。”

常芭菲地笑，“你想太多了。”

“吃，吃饭吧，不知合不合你的味。”

“嗯哼。”

默默吃了一半排她才想起来，他和她是小学同学，但毕竟隔着十年，能熟悉到哪里去，要不是她妈妈记得他，她压还不相信他是她的小学同学呢。

但是心是好的。

颜司抿了一啤酒，斜看她，学着她的磕巴，“你为，为什么，这么客气？”

四家连锁店，在城市的四个角落。

“......我对你很冷漠吗？”

“栗？”常芭菲问，“是谁？”

常芭菲推推颜司的肩，“喂，再去拿一。”

“不在这里还真不知这座城市这么大。”他懒洋洋的说，常芭菲拎着一个酒罐跟过来。

“不，那是因为像狗这样友好的、社会的动会比猫那样冷漠、喜独的动演化更大的大脑，因为前者需要理更复杂的社会交往问题。相对脑容量决定动聪明程度。”

颜司冷漠地拿开她的手，“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