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听李寿又提到了唐氏,安乐老郡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经过那件事,京中再也无人敢挑衅唐氏,唐氏不走到哪里,都是被人追捧、恭维,那前呼后拥的架势,简直比公主、皇妃还要气派哩。
“那什么,十八郎啊,这事儿你跟老舅我说说就算了,其他人就不要再提了。”实在有损李寿的名声、面啊。
这样的狠人,哪怕成了太监,估计也没人敢嘲笑——不要命了啊!
李寿说得轻松,但言语间的森森冷意,却让安乐老郡王都打了个寒战。
安乐老郡王摆慈
长辈的范儿,语重心长的跟李寿说
。
是啊,人家唐氏也是国公府的小娘,嫁个“不行”的男人已经够苦了,总不好还要背负“妒妇”的名声吧。
至少在他看来,李寿是自家外甥,他还是要回护一。
安乐老郡王原本还想说,找几个家世清白、却家中落的官家小娘
,只要给足好
,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来给李寿
这个摆设的。
李寿以手成拳掩在唇边,“阿舅,那些事我都明白,您啊,就不用心了。”
唉,想到这里,安乐老郡王同的拍了拍李寿的肩膀,“十八郎,难为你了。”
当年更是为了唐氏,得平宜县君一天跑了李家两趟,就为给唐氏赔礼。
而自己,仿佛刚刚也提纳妾之事来着。
安乐老郡王虽然八卦了些,但脑
满京城谁不知,李寿与妻
甚笃,不
是宗亲还是世家,任谁招惹了唐氏,李寿都会睚眦必报的还回来。
“……”安乐老郡王老脸一僵,是啊,十八郎明明自己不行,结果人人都他纳妾,这、这不是往十八郎的伤
上撒盐嘛。
李寿摇摇,“这倒没什么,如果大家不总盯着我家的
嗣,不总劝着我纳妾,那么我
本不会在意这个。”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
李寿见他一脸为难,便故作轻松的说:“阿舅,您也不必为我担心。我李寿,就算生育艰难,也是堂堂
尚书,谁还能小瞧了我?再者,我为国征战而伤了
,又不是为了别的,谁若是笑我,呵呵,那他只是个不明事理的瓜怂!”
李寿却斜睨了老郡王一,“可有人再提纳妾的事我该怎么办?我误了娘
一人,就已经深
愧疚了,总不好再误了别人家的小娘
吧?再者,我已经因为
嗣的事亏欠了娘
,总不能再
几个妾回来伤她的心吧?!”
了
,也是雷厉风行,连皇
、世家的面
都敢驳,真心不是个良善之人。
不能给她嗣,只能保她一世富贵荣华!”
只是,安乐老郡王人虽然八卦了一些,还是很护短的。
直到这一刻,老郡王才猛然想起,前这个便宜外甥是个不好惹的,十来岁就跟着蒋忠上了战场。
“哦?唐氏竟、竟这般大义?”
安乐老郡王一脸恍然,难怪十八郎把娘上了天呢。
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