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理智一瞬间回归大脑，他了嘴唇，故意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不过一看账单我也懂了……确实嘛，和有钱人自然吃得更端奢华些。”

比如拒绝了姜扬州今晚的晚饭邀请，但她当时却没有去质问姜扬州，为什么之前没有和我商量过时间，也没有和我讨论地，就这样定来了？

三个人一百多的消费和两个人将近四百多的消费，啧啧，自然是不能比的。

不单单是只针对他们几个，在与别人的相交往中，姜迢迢总是很难主动提自己的诉求与建议，她不愿意麻烦别人，也习惯接受。

然而杨临山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对她说任何“你怎么能这么想”，“谁让你不说我们怎么知你心底的想法”，“真的很无理取闹”这类的话语……

这种况似乎只有在相熟的人面前会好一，但也仅限于学会了拒绝。

“我总是最后一个知的，”她的声音很轻，像是随时都会被散在风里，“好像也没有人来问过我的意见，我总是，被动接受的那一个。”

深沉暗郁的红为姜迢迢因气恼而憋红的脸了完掩护，她想开辩驳，可愣是张了两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再说，你的手机一天有20个小时都是关机或者飞行模式……”杨

“因为扬州就住你家隔，在学校时，他又就在你隔班，所以我每次都是先找他联系，再让他问你的意思。”杨临山一边歉，一边盘算着是不是真的该找时间把姜扬州揍一顿。

之前所有的委屈不安都被心底此时一种叫后悔的绪吞并，她睛盯着河面，实则心十分快，全连一发丝的注意力都在杨临山的一举一动上。

木桥栈上的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变，此时他们旁的那盏正好由蓝变成红。

“对不起姜迢迢。”杨临山的神十分专注，看得来他其实也对姜迢迢刚才的话十分惊讶，想来也没有想到她心中竟然积压了那么多的小绪。

而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她突然间就把心深的想法告诉杨临山了，她心底其实十分紧张，甚至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念十分难堪。

么呢？

“明月住我家附近，又是和我一个班的，可能经常和我待在一起，所以才让你产生这种不舒服的觉。”杨临山继续解释。

一句都没有，他甚至还很认真歉了。

虽然这句话在姜迢迢听来并不算得上是一句解释，她甚至隐约觉得自己更闷了。

“突然有种被孤立的觉，我心里不太舒服。”

话一说，杨临山就想自己大嘴巴，因为哪怕是他自己，也可怕的意识到了这句话带着的酸味和讽刺。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矫无理取闹？

她觉得嗓有些，便轻咳了两声，“无论是之前说要去游泳，还是一起作业，或者说今天的聚餐……”

果不其然，姜迢迢一听这话脸上的表便有些僵，她没有想到杨临山竟然是这样看自己的……

姜迢迢两手搭在栏杆上，她也学杨临山之前那样望着河面，其实晚上本看不清河，只有河对岸明亮的灯光隐约可见……她记得那个方向就是她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