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一遇上了危险该如何应对,师门里总得有个说法吧?
巨剑尊者那么醉心修行的一个人,每当灵璧去凡间玩耍时,他都会拽着徒儿的袖zi,语重心长的说:“若是遇上打不过的,你就报为师的名号。”
gao岭门巨剑尊者的名号还是很有用的。
寒松听了灵璧的询问diandiantou。
对每个chu外游方的和尚,住持都会在其离开之前叫jin禅房里dian拨一番。寒松在离寺去往金杯秘境时,也听过他那一套话。
“小和尚xia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xia的女人是老虎,遇上了千万要躲开。”
比起杀人,饮酒shi肉来,对自小长在北山寺的和尚们来说,女se这戒更来势汹汹。
曾有位gao僧去凡间,立誓要渡一位青楼女zi。该女zi叫无数男zi拜倒在了他的石榴裙xia,毁了数不清的姻缘,实不能忍。后青楼女zi的确是从良了,可惜嫁的却是渡她的gao僧。
还有一位gao僧,听闻修罗海里chu了个杀人不眨yan的女motou,便也去渡。他去了之后对女motou说,苦海无涯,回tou是岸,放xia屠刀,立地成佛。
女motou呵呵一笑,成佛有什么好,她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及至后来,女motou也放xia屠刀了,只是代价是gao僧ru世,与她结了连理,成了鸳鸯。
有了前车之鉴,住持就上心了,对每个要chu寺云游的和尚们都要提dian一番。
“山xia的女人是老虎,遇上了千万要躲开。”
对禅僧们来说,住持说什么便是什么。寒松不一样,他觉得女人怎么会是老虎呢?即便北山寺没有多少信徒,隔三差五也仍有女施主上山来拜菩萨求zi,一个个的走起路来弱柳扶风。
后山的老虎寒松不知打了多少tou,和女施主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相似之chu1。
是故住持这项提dian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尤其是在遇到灵璧的时候,瞧见她shen上有劫难,寒松毫不犹豫便跟了上去。
且灵璧让他越发认定,藏在玄se披风xia的女修,和一kou獠牙的老虎没有分毫的可比xing,住持和尚也有说错的时候。
此刻甜腻的气息还为散去,萦绕在识海之间,横冲直撞,让寒松不清醒。他脸是红的,yan是红的,耳垂亦是红的。
佛门以厚耳垂为mei,神台上的罗汉也好,佛祖也好,各个耳垂都能垂到肩上。即便是寺门里心如止shui的和尚们,无人的时候也会揪揪自己的耳垂,试图让它更长,更厚一些,看起来与佛祖更像一些。
然耳垂的薄厚实是天生,是爹娘给的,哪能轻易改变呢。寒松自己也偷偷拽过无数次,却仍是薄薄的一片。
近些年来还好,年幼时尚不能心如止shui的小寒松,不guan是开心时,激动时,抑或是受了师兄们的气,薄薄的耳垂总是染上血se,将nei心qing绪展lou无遗。
修行多年后,佛心稳了才好些。
可今日闻嗅了瓶中的甜腻香气,视线落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灵璧shen上,识海里乱成一团。恍惚之间,便再藏不住qing绪了。
他紧紧的闭上双yan,两手也握成了拳,别过了tou去。
或许yan前的灵璧与后山的猛虎没有相似之chu1,可猛虎不能叫寒松为惧,灵璧却能。
“施主你坐到那边去。”
离我远一些,再远一些罢。
“和尚,那老混账到底对你zuo了什么?”
灵璧自然是不能退了,先不说自己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