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娘娘猜对了一半，婢并非是明玹君的耳目，婢其实也是血鬼。”

透过原主的记忆，苏菀也能看这位致密尚的确对世妃多有照顾，对待她就像是对待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所以，致密尚，你其实在帮血鬼事，对不对？”恩熙抬起来，静静看着她。“你不必对本说谎，本知血鬼是存在的。”

少女复敛眸去，淡淡的：“的确如此，可是还有一件事本也不明白。本如今落魄人皆是避之不及，尚娘娘为何还会关照本，难……”她停顿了一会儿，缓缓的说：“也是因为本与贞显王后长得相似么。”

她原来以为，这位致密尚不过是贞显中殿的族中后人罢了，却没想到她也是血鬼，而且还在三百年前的中殿娘娘边侍奉过。

“尚娘娘，请告诉本，您是不是与三百年前的贞显王后有些关系。”恩熙继续说。

此言一，尚沉默了很久，室中谁都没有说话，寂静的可怕。苏菀发现尚的指尖反复摩挲着自己的袖，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东西。

这一字一句，00７听得心惊肉，却见致密尚停顿了许久，终于从袖中了一幅画卷，正是苏菀留在藏书阁中的贞显王后的画像。

“——更何况，婢方才劝娘娘，字字自真心，王族中人不值得娘娘如此。娘娘有心提醒救他们，大妃却想置娘娘，难婢说的有错么。”

致密尚前去将窗合上，以免外的风来，：“可是婢不明白，您何必为了那些莫须有的事，反倒委屈了自己，谁知现大妃对您的置会什么呢。”

少女的眸澄澈空灵，似是微漾的茶，似乎能将她看穿似的。

致密尚僵在原许久，深深了一气，沉声：“娘娘，就算婢是又能如何。如今王族之中，已没人会相信娘娘的话了。”

“婢就是在侍奉娘娘期间被转换成

致密尚微微一愣，答：“正是。”

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到她既为血鬼事，又一直关照着原主的理由了。要知，原主闵恩熙不过是一个常居深的储君之妃，除却的惊人，其实在王城并无什么存在，不值得血鬼家族这么大费周章。

一时间，少女漂亮的瞳孔有些收缩，她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

“那日早晨本去藏书阁时，守在藏书阁前的，也是尚娘娘的人，对么。”

就必定会现，到那时，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她立于恩熙前，向她郑重行了一个大礼，平静的：“娘娘说的没错，婢不仅见过贞显娘娘，还受过娘娘的恩惠，曾在娘娘边侍奉了十年之久。即使三百年过去了，婢也一直念着贞显娘娘的好。”

恩熙想了一会儿，自顾自的说了去，“本前去国寺祭拜时，夜中遇袭，本去藏书阁时，阁中典籍又不翼而飞。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尚娘娘，你觉得呢。”

尚似乎没有听懂恩熙在说什么，沉片刻，“的确如此，只是娘娘如此问……是什么意思。”

“尚娘娘，”恩熙轻轻转移了话题，“本记得当日前去国寺，各女眷的车行路线便是尚娘娘亲自安排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