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正与裴沥文站在廊说话，抬一见叶凤歌，双眸立时闪起星星。

傅凛目瞪呆地看着手中展开的画纸。

“咳，我就是好奇，”孔明钰挠笑笑，“也是孔明森他们那拨小的闹了许久，说家塾的开蒙书册只有字，难记有无趣，翻开书就想打瞌睡，我爹才想说找人图。之前托临川那家书坊找了好几位画师，都是板板正正的画风，也就没要。我听说他已决定用你的图，就想瞧瞧哪里不一样。”

“不是去玩儿，就到书房坐坐，”叶凤歌嗔恼地笑着挥手阻止傅凛这个“跟脚怪”，“孔姑娘想瞧瞧我给孔家家塾册的画。”

说着，随手将那两张叠好的画纸拿了来。

回过神来的傅凛从容地将那两张画纸叠好，无畏地背这黑锅。

“哦，那我也看看。”傅凛锲而不舍地牵住她的手。

既是开蒙册，那自然是给孔家的小孩，比如孔明钰弟弟孔明森那个年纪的孩读的，孔明钰这都快要十九岁的人了，怎么也用不上开蒙册吧。

叶凤歌没好气地笑哼：“你裹什么乱？又不是没看过。”

“你还真是个妙人儿，”孔明钰笑望叶凤歌一，“怎么想来这种画风的？真有意思。我觉得我家那些小的今后再翻开书，指定就不打瞌睡了。”

孔明钰分了几张给好奇的裴沥文，两人津津有味地翻着，都觉画纸上那些圆乎乎讲着各种理的小人儿颇有意趣。

“可以啊。收在书房里了，你跟我来，”叶凤歌，边走边，“不过，你瞧那个什么？”

傅凛冷冷瞥他：“。”

了书房后，叶凤歌将桌上那个竹编的小书箱打开，取最上面那叠画纸递给孔明钰。

走花园，才到廊，就遇见先前被叶凤歌赶走的傅凛。

叶凤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浅笑：“可别捧杀我了，都是小伎俩。从前总这么画来哄一个孩……”

给孔家的画倒也没什么不能示人的，叶凤歌便只是笑笑。

孔明钰翻了个白，旋即又忍不住羡慕地拿角余光偷觑着旁边那对纠纠缠缠的璧人。

“就不，我也想瞧瞧凤儿的画。”

裴沥文眉梢扬起，笑得蔫儿坏：“这画风，啧啧。”

孔明钰看了一后，默默红着脸背过去。

像小孩怕被抢了玩伴似的，幼稚。

“凤歌，你是来同我谈谈婚……”

“我不忙，”傅凛巴巴凑过来跟在叶凤歌侧，“你要带这人去哪里？”

“期”字还没，就被叶凤歌赧声打断：“闭嘴闭嘴，忙你的事去。”

说你替我家家塾开蒙册的图很好，我能瞧瞧吗？”

闲着没事的裴沥文也跟了上来，哈哈笑：“五爷怕不是担心凤儿跟孔姑娘交好了，就要被冷落？”

叶凤歌回一看，立刻惊得花容失，倾过去想阻拦他打开画纸的动作，却终究晚了半步。

许是担心孔明钰与裴沥文会追问那个“孩”是谁，傅凛轻咳一声，状似认真地觑了一书箱：“咦，这儿还漏了两张。”

仗着有叶凤歌镇场，裴沥文挑衅一笑，就往书房跑。

面红耳赤的叶凤歌睁说瞎话：“这不是我画的，谁胡乱往我箱里放的？！”

“这是爷的自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