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的生意顺风顺shui,中间也不乏这些人的功劳。
今日不必去米铺上工的几位姑娘小zi迎chu来,见是傅凛亲自来了,当xia又惊又喜,赶忙帮着安顿行李,又去厨房多加了几dao菜。
趁着等午饭的功夫,傅凛吩咐人拿上自己的拜帖去了官驿,与赵通敲定未时碰面。
吃过午饭后,叶凤歌就an照原本商定好的那样,自己去这宅zi的书房里画图去了。
傅凛喝了阿娆端来的药,换好衣衫,吩咐裴沥文跟着,便打算去官驿与赵通正式见面了。
“我不跟?”闵肃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放心。
傅凛摇了摇tou:“不必跟。”
见闵肃像是还要说什么,裴沥文赶忙帮着解释:“官驿也不是什么危险之地,且赵通毕竟是京官,若是五爷大摇大摆带上护卫去,显得架zi多大似的,观gan不好。”
其实以闵肃的shen手,便是要悄无声息潜ru官驿就近保护傅凛,那也不算太难的事。
可若是一个不留神被官驿的卫哨发现,就难免徒生无谓的波澜,闹不好还会将胜券在握的这桩生意给搅黄了。
明白这层意思后,闵肃没再多说什么,自己找地方打发时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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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ma车去官驿的路上,裴沥文突然想起一事。
“有件怪事,我之前忘记告诉你,”他拍了拍脑门,偏tou看向傅凛,“早前an照你的意思,我本想让人往京中去探兵bu的路,没料到半dao被‘狙’了。”
自打得了傅凛授意,知dao他打算将自己商事的版图拓chu临州地界之外,裴沥文便陆续派了几次人往京中去打探门路。
蹊跷的是,这些人全都是还没chu临州地界就被挡回来了。
傅凛微微蹙眉:“知dao是谁‘狙’的么?”
“说不清楚,”裴沥文敛了敛睫,谨慎斟酌措辞,“chu临州的各chu1官dao上一向都有哨卡,过往人员需呈交路引接受盘查,这原也是老例,往常我就没特别留意过其中的门dao。可今年见了鬼似的,我派了几回人,无一例外全都被找茬挡回来了。”
傅凛面上淡淡覆了薄霜:“京中或别州商hu来临州是什么qing形?临州本地别家商hu的人chu京,也有同样的问题吗?还是只有咱们一家的人被挡?”
临州自来行商风气nong1厚,与京城及其他各州的商事往来频繁,州府在各个方向的哨卡非但从不为难商hu,反倒大开方便之门。
数百年来,持商hu路引的人churu临州地界,比旁的shen份churu要容易得多。
裴沥文摇摇tou:“我是真有些摸不清路数。事后稍稍打听了一xia,京中的商hu到临州还是与从前一样,州府没为难过。就是这两年不知怎么的,本地商hu要chu去,盘查就格外严苛,但真正被挡回来不让走的也有先例,但好像也并不算很多。”
“只是往京城方向的人被挡回来了?咱们往原州的人呢?”
“往原州的人也遭遇盘查,偶尔会因为路引或别的问题被拦xia,但并不是一个都chu不去的。”
偏就今年起开始派往京城的几波人,一个不漏全挡了回来,简直百发百中。
“你觉得,是特地冲着咱们来的?”傅凛问。
裴沥文迟疑地diandiantou:“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我这些日zi一直在琢磨,看这形势,真是越想越觉得,就像是冲咱们来的。据说这种‘严查本地商huchu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