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话里那种明显“想太多”的暗示窘到，叶凤歌忍无可忍地在他腰间掐了一：“你以为……你以为今夜还会有什么更好的事么？”

“你也太敷衍了，”傅凛不满地嘟囔着，“看来这奖赏只能爷自己讨。”

翌日便是腊月初一，宜行，起基，纳财，交易。

她一直都知，她的傅小五有多好。

夜还长，前路也还长，一起往前走吧。

叶凤歌慌忙将后仰，使他才到嘴的味就这么溜开了。

叶凤歌将双手背在后，交叠着垫在腰际，的掌心贴着冰凉的墙砖，仰着红脸笑望着他。

“这样厉害的好儿郎，也是该有奖赏的。”

向来被禁止沾酒的傅五爷，在十九岁生辰这夜，好歹可以尽畅“饮”了。

傅凛哑声笑了笑，薄唇辗转至她的唇畔。

这一回叶凤歌再往后躲，后脑勺便抵上了墙面，退无可退。

卯时，天光熹微，朝阳还未探，一辆蟹壳青素玉锦车便自桐山半山腰的傅氏别院驶。

喑哑的笑音轻颤，饱了期许与渴求。

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一想到“生辰”，他大概就只会记得，十九岁生辰的这个雪夜里，心的姑娘羞涩地红着面，向他送了定信。

他那里起势，从此一飞冲天。

“那，”颈侧炙的轻让叶凤歌忍不住缩起了肩膀，轻轻闭了，“若我此刻……对你说‘生辰愉快’，你会、会翻脸吗？”

“若你再添一句，祝我‘年年有今夜’，那我就不翻脸。”

必须要说，她的计划通了。

唇交缠，佳酿醉人。

别别扭扭不肯开先说一句甜言蜜语哄他，却又无声地让他知，这世间，终究有人喜于他的到来。

叶凤歌与傅凛

“看来是没有更好的事了，”他以尖轻轻挑开她的齿关，混低笑，“那至少……还能讨一酒喝。”

哒哒蹄踏过积雪一路了山，与等候在山的另一辆苍油车碰后，一前一后从容转朝清芦城的方向而去。

两躯相贴，气息交缠，一暧昧的燥意在两人之间无声转。

如蜻蜓般频频连在她颈侧、颊边的辣“滋扰”使她气息大乱，轻的嗓音像被砂糖砺过，沙沙的，甜甜的，勾人心魂。

叶凤歌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又飞快退开，乌溜溜的眸四乱转。

从此后，每一年的今日，他再不必如从前那样痛苦煎熬地反复揣测，傅雁回究竟为何那样憎恶他的生与存在。

傅凛哼哼着，薄唇贴上她的颈侧：“我知你为什么又改成今夜给。”

傅凛双手在她的腰间，额角紧紧抵住她的，笑得不怀好意：“有本事，你躲到墙里去。”

就像一颗久在深山却价值连城的璞玉，终有一日，会风光现世。

不待叶凤歌说什么，他蓦地凑近她，薄唇微启，住了她的唇。

傅凛眸心湛湛发亮，蓦地迫近她，垂脸将唇送到她将将够得着的位置，“求赏。”

傅凛挑了挑眉梢，不屈不挠地再度趋近，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傅凛模糊地“哎哟”了一声，抬掌覆住她带笑带嗔的明眸。

第六十章

叶凤歌轻咬着笑唇偏开，闷声低笑：“那条腰带，我原本是打算明日再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