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牵住叶凤歌的衣袖，将她带到房，顺手将门掩上。

顺偷偷打了个呵欠，也：“我送凤儿回了北院再睡。”

小工坊是三间并排的屋外加天的院坝，此刻只有中间那屋还亮着灯。

****

“说了谁也不许……”傅凛原本沉着脸要发脾气，定睛一看是叶凤歌，顿时变脸，笑弯了眉，“外冷，来说。”

“你……”

一路上都在想着，要怎么倾诉自己满心的喜悦与激动，可真真要说了，却开怀过，语不成句。

“没没脑的，乐成这样，”傅凛被她晃得花，无奈却纵容地笑问，“了什么事要名垂青史了？”

“承恩，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还在这里？”

穿过中庭时，叶凤歌疑惑地看着廊通明的灯火，以及站在中庭拱门后的承恩。

兴的事，可你不愿对咱们说。”

傅凛才开说了一个字，就见叶凤歌伸双手来搭住自己的肩。

待承恩往北院回了，叶凤歌拢着上的大氅，脚步雀跃匆忙地往后院一溜小跑。

“我这么大个人，在自家走几步路还要你送？”叶凤歌没好气地笑嗔了他一后，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她是很兴，也很想将自己今日的好消息与人分享。

叶凤歌“你你我我”好半晌，千言万语在嘴边打转，就是激动到说不全，最后脑一，索双手捧了他的脸，踮起脚在他颊

阿娆着睛困倦地：“好的凤儿。”

但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些执拗地希望，傅凛是第一个知的人。

承恩搓着手跟着她的脚步，憨厚笑应：“五爷还在后院小工坊忙事，叫我在这儿候着，说若是凤儿回来了，便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用我搭把手的事。”

叶凤歌攀住他的两肩将他使劲晃来晃去，再压不住开怀畅意的狂喜：“我要名垂青史了！我、我……”

雪夜苍穹，墨云蔽月，天幕黑如曜锦，像温柔的眸，噙笑凝望趁夜归家的人。

好在顺和阿娆都困得迷迷糊糊了，似乎没留心她说了些什么，便各自回去歇了。

今日是承恩在傅凛跟前当值，说这会儿傅凛早该睡了，承恩也该在北院候着才是。

早上因着雪天路，去程走得慢，耽误了不少时间，车回到桐山的宅时，已是亥时人定，宅中各院大多都已灭了灯。

叶凤歌站在原地尴尬地清了清嗓，又伸手拍了拍发的脸颊，忍不住好笑又赧然地抬望天。

“五爷今日与沥文少爷在书楼谈到傍晚才来，午饭都是送书楼吃的，”承恩挠挠，讷讷解释，“许是有大事，之后五爷便独自去了小工坊，这会儿工坊里的匠人们都去睡了，就只五爷自己还在那里琢磨什么事。”

“今日来回奔波匆忙得很，你俩受累了，快去歇了吧，”叶凤歌，“那些东西就放在车里，明早咱们再慢慢归置。”

叶凤歌想了想，对承恩：“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先回北院给主屋的寝房先了碳盆一，我正巧有事要与五爷说。”

叶凤歌径自走过去，才抬起手想要敲门，门却开了。

叶凤歌讶异蹙眉：“这么晚还在小工坊什么？”

叶凤歌抿唇，笑着扭盯着车窗儿，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