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待爷的!”
虽疼到形象尽毁地嗷嗷叫,他的yan角眉梢却忍不住偷偷往上扬。
被她如此“cu暴”对待,心里竟还乐不可支——
他觉得自己可能病ru膏肓了,这病没药医。
叶凤歌拧着他耳朵的手凶残地旋了旋,从牙feng里迸chu冷声笑哼,“没有人是这么对待爷的是吗?真巧,我今日起就改名叫‘没有人’!”
傅凛赶忙抬起右手覆住她拧在自己耳朵上的手,疼得脸都快变形,却又很想笑。
改名叫“没有人”?她那脑zi究竟怎么长的,哈哈哈……嘶,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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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嘶痛到变形的俊脸,叶凤歌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手上力dao稍稍松了些,“还闹不闹了?还要不要我继续表达‘疼ai’了?”
“不闹了。”傅凛眨着满yan薄薄痛泪,苦笑示弱。
明明被他装妖作怪的挑衅怄得恼羞成怒,打定主意要狠狠收拾他,可在他那可怜巴巴求饶而不自知的笑望xia,叶凤歌顿时就没chu息地心ruan了。
叶凤歌心中暗骂一声卑鄙,却不得不han恨承认,长了一张漂亮脸dan儿就是好chu1多。
她恼羞成怒地松开手,叉腰zuo茶壶状指着他,“往后再这么跟我没遮没拦地胡说八dao,看我不把你剁成馅儿zuo了包zi喂狗去!”
“chui吧,你gen本就不会zuo包zi。”傅凛rou着被拧到通红的右耳,垂着脑袋不知死活地偷笑ding嘴。
叶凤歌斜挑半唇,冷笑轻哼着放xia手站起shen,双臂环xiong睨着他,“药凉了,晚些叫承恩另给你熬一碗来,自己老实喝了。晚饭自己吃,不gao兴自己吃就找沥文少爷陪你吃。”
xia午裴沥文要来找傅凛说事,算时辰差不多也快到了。
“你去哪儿?”傅凛顿时敛了方才那笑闹的神qing,猛地抬起tou。
叶凤歌向来最受不住他这种不经意间卖惨的神qing,见状使劲咽了咽koushui,qiang令自己ying气心chang,重重一哼。
“我要去师父跟前答话,”她使劲振了振衣袖,磨牙笑得发狠,“完了就去找掌勺大娘,学zuo包zi!你个混账小zi,若再冲我胡说八dao,早晚把你剁成馅儿!”
guan你长再好看也剁!剁得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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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沥文在书楼久候傅凛多时却迟迟不见他现shen,疑心他是宿疾发作,便赶过来一探究竟。
问了今日在傅凛跟前伺候的承恩,得知傅凛在主屋寝房nei,又听说妙逢时来了,还唤了叶凤歌过南院去问话,裴沥文怕傅凛是寒症发作倒在房中没人知,就赶紧跑到寝房门kou。
见房门虚掩,他轻叩两声没得到里tou回应,再顾不得傅凛平日里三令五申的忌讳,猛地推门而ru。
却见傅凛盘tui坐在外间ruan榻上,垂着脸捂着耳朵偷笑。
裴沥文从侧面远远这么一瞧,顿时就忍不住翻了个大白yan。
没瞧chu傅家五爷有半dian病气,傻气倒是噗噜噜冒得满屋zi都是。
许是察觉到房中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傅凛倏地扭tou看过来,右手也在同一时间探向窗棂xia的某chu1,眉tou紧蹙,目she1寒江。
见是裴沥文,他才吐chu提起的那kou气,慢慢将手收回。
“谁让你不敲门就jin来的?找死得忙?”傅凛缓缓深xi一kou气,平复住心中的惊骇。
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差dian就被……
这些年来,寝房nei的机关经傅凛的多番改造,早已不是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