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刘大娘目光的示意,果然见尹笑萍扭着手绢儿站在旁边的小棚里远远看着。
叶凤歌笑叹,“表小毕竟是
的,瞧着自家
生惯养的弟弟受罚
地
事,想必是很心疼了。”
叶凤歌听得想叹气。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态度这样诚恳和气,叶凤歌只好笑着还礼,“那就多谢表小意了。”
叶凤歌是个听到“肉”字就走不动路的,当即两灿亮,猛
,“多谢刘大娘!您真是最最疼人的。”
“那还不是凤儿招人疼么。”
毕竟尹华茂被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叶凤歌不好显得太幸灾乐祸,只能浅笑虚应,“那还好。”
刘大娘笑,“最初宅
里带话,说表少爷要来
活,我还怕他躲懒不服
。结果你猜怎么着?五爷特地从闵肃手底
拨了个小徒弟来盯着他呢!今日是他来的第三日了,一直老老实实
事,没闹什么
病。”
刘大娘走后,叶凤歌与尹笑萍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谈什么谢呢,那日若不是叶姑娘求,只怕五表哥没那么容易消气,”尹笑萍羞愧地咬住唇角,垂脸嗫嚅
,“也怪我那时没将弟弟看好。”
刘大娘谈兴正,接着又
,“这表少爷是被五爷治服帖了,不过表小
每日都跟着来。好在五爷打过招呼不让她掺和,咱们只客客气气请她坐在小棚
里喝茶。”
叶凤歌,和气应
,“小伤而已,没事,早结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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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闲着没事,自家
了些豆汁肉酱,凤
儿带一罐回去吃吧。任你愿意淋在米饭上,还是
浇
拌着面吃都很好的,大娘家的祖传秘方,外
可吃不着。”
显然他吃到五个板的教训后老实多了,虽
活的姿势略显生疏笨拙,倒看得
在尽力,没偷懒。
“若是留疤就不好了,”尹笑萍歉意地看向叶凤歌垂在侧的手,“我那儿有祛痕生肌的‘玉容膏’,晚些回去我亲自给你送到北院来。”
十二三岁的小了,自个儿跑
去惹是生非,末了却是他
向人
歉赔礼,还反省自己没将弟弟看好,那小混球会觉得自己有错才怪了。
还真不怪尹华茂歪,瞧他
这态度就知他家人怎么纵容的。
说着说着话,尹笑萍忽然犹犹豫豫地看了她一,“叶姑娘,我有个疑问,或许有些冒昧……”
了棚
,刘大娘客气地与尹笑萍打了个招呼,又转
,“凤
儿先坐,我这就回去取来。日
咬人,你别跟着跑冤枉路了。”
“叶姑娘,”最终还是尹笑萍先开了,“你手上的伤,好些了吗?”
又说了几句旁的闲话后,刘大娘乐呵呵领着叶凤歌往小棚走去。
年的防风收成照例很好的,大家此刻都正火朝天地忙着采收,那布衫短褐的表少爷尹华茂在一众认真忙碌的人中瞧着竟也不像在敷衍。
为了方便刘大娘一家守药圃,傅凛让人在药圃近盖了三间小屋围了个院
,供他们全家落脚。
叶凤歌咳一声,将险些冲
不过终究是别人家的事,叶凤歌不好多嘴,只能僵笑虚应。
不待叶凤歌答话,她便抢着行了致歉礼,“是我弟弟莽撞得罪,多谢叶姑娘不怪,还请不要推辞我这一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