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重新zuo了记号,我们的人看得懂。至于宋chun生方面――”
“宋chun生方面我有些想法。”吴笑慈说,“刚才我听了陆教授的讲座,觉得如果我还想从宋chun生shen上真的问chu东西,单靠我现在的采访技巧是没用的,要再加上审讯技巧。”
“把宋chun生当成罪犯?”
“也不算是,审讯和采访相结合吧。”
白朗仔细思考了一xia:“局里有个专门研究犯罪心理的专家,但是最近不在国nei,我试着联系一xia他,看他有没有时间指导你一xia。”
“那好那好!”吴笑慈gao兴地拍拍手,“这几天我也想查查这方面的资料,或者买几本书看――哦不行,宋chun生还在我家呢,我不能当着她的面看,要寄到办公室里......”
由于两个人xia午都有工作,所以只能在附近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dian饭。好在两个人一个是警察一个是记者,都是平时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的人,所以也没那么多讲究,准备吃完了饭,在白朗的车里休息了一会儿,两个人就散伙,她回时报,白朗回警局。
正当吴笑慈离开的时候,白朗这边电话突然响了。
白朗一看号码,就伸手拉住了已经推开车门的吴笑慈。
“嗯?”
“监视组的电话。”
吴笑慈一听立刻坐了回去。
白朗接起电话,吴笑慈注意到他的眉tou狠狠皱了一xia。
“怎么样?”白朗挂了电话之后,她立刻问。
男人看向她:“监视组的人说,宋chun生刚才chu门了。”
“啊?”吴笑慈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们说宋chun生是轻装chu门,什么也没带。”
吴笑慈蹙眉:“可她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们至今还不知dao她在监狱里zuo了什么,也不知dao她怎么chu来的,如果她真就这么走了,我担心再找到就难了。”
“你是不是gan觉到了什么?”
“一半是gan觉,一半是我自己的推测。”吴笑慈说,“自从宋chun生到我家之后就一直没chu过门,如果她是在躲什么人,那么这段时间gen本没听说有谁在找她,那么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在等,至于等什么我就不知dao了,可能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又或者是接应的人,还有可能是她现在还没决定自己以后要zuo什么所以在整理自己......”她说了一堆,最后叹了kou气,“总之还是我不好,没能在她还在家里的时候抓住机会。”
“不,她一定会再回去的。”白朗笃定地说。
“为什么?”
白朗一边发动车zi,一边云淡风轻地说:“因为她还没把你弟弟的事告诉你。”
提到小义的事,吴笑慈的脸立刻沉了xia来。
小义和父母都在首都治病,她不能陪在shen边就罢了,现在就连有人把可能是当年真相的线索举到她面前,她也束手无策。
“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些倒是提醒了我。”白朗边开车边说。
吴笑慈回过神来:“什么?”她刚才说了那么多,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说过什么关键nei容。
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解开?
“我怀疑宋chun生在等她的shen份证明。”白朗平视前方,“你说过她不想要‘宋chun生’这个shen份,想要有个全新的开始,想有全新开始的第一步,就是有个新的shen份。可能她这次离开监狱太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