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个智商只有十岁的孩zi,她一定拿手里的东西冲上去先打他一顿――要知dao,她现在后脑勺还隐隐作痛呢!
铁门先是被人从外面拉开一条小feng,有微弱的光线撒jin屋zi――现在是早上七dian十分,天理应大亮,可从光线的明暗程度来看,外面大概是阴天。
白朗挡在吴笑慈shen前,两个人shen上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
“嘎吱――”
铁门发chu哑响,门feng越来越大,等开到越有一个人那么宽的时候,门停止了动作。
一个人闪shenjin来。
“钱教授!”
看清楚来人的脸,吴笑慈惊呼一声。
钱甯谨慎地向后看看,然后朝两人招手:“你们先chu来,等会儿我再解释!”
说完就闪shenchu去。
白朗和吴笑慈对视一yan――
“走吗?”她问。
“走吧。”白朗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走?当然要走。
不走难dao还要在这儿等着被渴死饿死啊!
两人迅速的收拾了一dian东西,跟在钱甯shen后闪chu铁门――chu去之后,两人才真正看清楚了关自己的是个什么地方。
这是个集装箱一样的仓库,连着旁边还有两个茅草屋,屋门上着锁,不是很久没人住就是主人现在不在。
而这三座屋zi是在两座山的中间bu位,吴笑慈和白朗没走过这个地方,也不知dao这是哪儿。
钱甯重新把铁门上锁,走到两人面前:“先跟我走,等离开这里我们再细说。”
说完径直朝旁边的一条小路走去。
吴笑慈拍了一张房zi的照片,然后和白朗一起跟着钱甯钻jin树林。
三个人在树林里穿梭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终于到了一chu1小溪旁边,钱甯才停xia来。
而很久没喝shui的吴笑慈看见溪shui就直了yan,但幸好她还保有几分理智,在控制住自己不全shen扑jinshui里之前看了一yan钱甯。
钱教授指指溪shui:“能喝,赶快喝吧。”
凉凉的溪shuihua过hou咙,吴笑慈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了过来。
连喝好几捧,她顺便洗了洗脸,整个人也jing1神了不少。
她回tou看向钱甯――几天不见,她shen上穿着一件绿灰相间的登山服,脚上是登山鞋,背上背着个硕大的双肩包,手里还提着一个很小的工ju箱。
“钱教授,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吴笑慈问。
“前期勘探啊。”钱甯瞥了她一yan,“走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
吴笑慈有dian尴尬的挠挠tou:“是......不过我没想到是一走这么多天都不回来。”
“我们会携带简易的帐篷和睡袋以防万一。”钱甯从大石上tiaoxia来,虽然四十多岁,但伸手很利落,和从前留在吴笑慈记忆中的那个带着珍珠项链穿着低xiong装勾引白朗的那个女人简直大相径庭。
可能这就是她的工作状态和平时状态吧。
吴笑慈猜测。
“你们呢?”钱甯看向白朗,“不是说来采访的吗,怎么会被人锁在那个房zi里?”
吴笑慈摇了摇tou:“一言难尽,总之就是得罪人了。”
“那你们还阵是得罪得不清,都断shui断粮了。”钱甯顿了一xia,又看了两人一yan,问,“对了,你们在被关jin来之前见过小朱吗?”
小朱?
朱天阳,那个学生吧。
吴笑慈眉tou一皱:“没见过,怎么,你们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