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犹豫了一会，没有选择上前，转去书架上找了一本书，挑了个相对较近的位置坐了去，虽然目光放置在书本上，但是注意力却稍微分散到正在谈话的两个人上。

王和莫度已经落座，桌面上已经摆好了。

姑娘的声音放得很低，与王讨论着什么，似乎是遇到了稍微有争议的事，她本来放置在笔记上的手，不自觉地移到了桌面上，手指频率稍微有些快地敲击着。

“在向这里走的时候，有学徒告诉她，古一法师正在找她。所以……”斯特兰奇耸了耸肩膀，这样回应。

“……你知，古一法师虽然并不阻止你对于秘法行修改，因为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姚，这件事与对秘法行简单的修改是完完全全不同的。”王的声音微沉，他的表也是万分严肃的，因而显得有无比的威慑力。

“――你会无法控制它的位置。”

图书理员就此与莫度对视了一，看到双方都不太清楚的神之后，又似乎达成了什么交一般，同时移开了视线，开始了正式的晚餐。

“那么，如果我持的话，你会告诉老师吗？”姑娘问。

然后医生便开始用餐，不久后发觉似乎莫度和王都没有什么动作，才暂且停，补充上了一句。

“……如果你持的话，姚。”王的声音稍微了一，又立刻低了去，似乎并非是故意，而是因为一时间无法控制。

“你来尝试一？”

医生。

斯特兰奇在晚上去图书馆的时候，稍微有些意外地看到本来被古一法师叫走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了图书馆。

“她说不必等她。”

她的双是焦糖一般的颜，脸上带着笑容，明亮而温和，当她用这样的表问一个问题的时候

*

“姚呢？”莫度没有在斯特兰奇边看见姚楚一的影，因此有些好奇地询问了一句。

斯特兰奇在晚餐时是一个人到达用餐地的。

她站在图书理员的座位前，稍微矮去，从侧面能看见桌面上摆放着一本笔记，似乎就是那天晚上姚楚一在图书馆里行看守的时候，一直写着东西的那一本。

的控制。”姚楚一说，“如果力量太大――”

“而如果神不够集中――”刚刚重新降落到原位置的茶杯，开始左右摇晃着。

示范结束之后，茶杯重新落到了桌面上，与之前的位置和摆放的角度，没有丝毫的差别。

杯随着她的话迅速地上升着。

姑娘用手指了桌面。

但是姚楚一对于他这样的表却没有什么畏惧，姑娘甚至还了一个笑容。

“这个秘法足够简单。”姚楚一看向对方，“但同时对于力量和技巧，有着不小的考验。”

“如果你持的话，姚。”王重复了一遍，“我本无法想象到底会对你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虽然不清楚古一法师的想法，但是，她一定不会持有赞同的态度的。”

然而他之后的声音却依旧要比最开始的时候，最起码，斯特兰奇大概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就不够稳定。”

医生落座，看着桌面上的难得地提不起胃，倒是依旧拿起了餐，准备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