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瞬间把万分怀疑的视线转移到了莫度上，然后得到了他耸肩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表。

卡尔.莫度的声音突然现在了医生的耳边，放得很低。

“我说，你不会认为，在卡玛泰姬学法跟在外面学习其他东西有什么冲突吧？”

“毕业设计？”

“我想你听过来自阿斯加德的雷神索尔？”卡尔.莫度看到医生了，“宇宙之中星系无数，阿斯加德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不过只是离我们较近的一个星系。”

那位姑娘坐在工作台前，姿笔直，颅微微低去，相当专心地研究着什么。然后他才又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莫度上，也学着对方压低了一声音说话。

“那是她当初的毕业设计。”

“你的手表可以正常运转，但是上面的表镜材质很

“更何况，”卡尔.莫度突然笑了起来，“卡玛泰姬本来就是为了抵御地球外来法伤害的中心，更深层次地了解一切可能拥有潜在威胁的星系，也非常正常。”

他的目光从上面一扫而过，随即落在了占据了最大面积的墙上所挂着的一幅画上面――是用黑墨纯手绘的，主似乎是某个星系，旁边用非常简单的字标注着什么。

“对。”莫度回答，“她主修的是理与天文学专业，毕业设计就是相关的。”

“所以说，学习相关的专业，探索一些相关的星系，并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

斯特兰奇脸上的表十分惊讶，像是不是很理解一样。

姚楚一回答。

斯特兰奇这才把自己的视线从上面移开，注意了一之前还在与莫度谈话的姑娘此时正在什么。

医生趁着这样的机会将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试图推断姚楚一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来。然而目的大多数都是不清楚用途但是似乎非常厉害的密机械，一旁占据了不小空间的架上除了多数书籍，还有几张用图钉钉在上面的草稿，像是扇的形。

斯特兰奇表示他不想再来一杯之后，对方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然后又与已经坐在光线充足的实验台边的人搭话。

卡尔.莫度便又低低地笑声音来。

“我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卡尔.莫度这样回答，“但是在这里待得时间过长之后，你就会发现，世界本来就是那个样的。”

那边卡尔.莫度已经相当熟捻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了来，不知又从哪里找来了茶壶茶杯，倒上了味非常熟悉的茶。

“就连那个理与天文学，甚至都与卡玛泰姬的法息息相关。”

斯特兰奇走到那幅画前面，试图以自己的学识确认一到底标注的是什么，然而他唯一能看来的，就是其中少数夹杂着的几个英文符号。

“这其实只是我的好而已。”他们之间的谈话突然被一个带着无奈的女声所打断。

“我确实这样认为的。”斯特兰奇回答，“毕竟，我可不是非常清楚一个人到底怎么才能接受两种不太一样的世界观。”

斯特兰奇：所以你为什么讲的那么肯定？！

斯特兰奇脸上惊讶的表变成了震惊。

斯特兰奇这才发现他似乎因为震惊而将自己所想的话语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