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怀疑，更是一刻也没有起过。只是在见到林淡秾因他们两人悲伤时，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些许厌烦之。他想带着林淡秾回甘殿了，刚刚还有些奏折没批……

陈衍：“……”他看着赵御女，又看看这一屋的妃。最后把目光落到了皇后上，冷声：“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赵御女摸着竹牌上的字，泪中带笑：“我与她之真，无足哉……但也容不得你们如此污蔑。”

一位妃嫔终于看不过去了，开了：“陛，这是□□之罪，更是险些酿成大祸。怎能就因贵妃一句话，就这么轻易放过呢？”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赵御女说：“而有所求者，不论见何，只说□□！”

皇后看着皇帝，呐呐无语。

第23章

他虽然没接过这些事，但素来聪慧，到了此时此刻不说全明白，但也已经猜了个大概。只是不知为什么，即便听到自己的两个妃嫔有私，他心中竟也没什么波动，便连对方此刻的心碎也不能懂。他与林淡秾正是，哪里会想得到分离，又如何能知赵氏之苦。

赵御女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却落了泪来，看着那一盏灯，：“可怜了她，也可怜了我，更可怜了你们……”她看向陈衍，目光凛然无惧，开却是极温柔的。她循循善诱：“陛，我自以来，一路从才人贬到御女，到了掖庭，但心中反而觉得开心。因我所求者，绝非是去履至尊之位，故而天上地只求一个开心即可。孙氏是我今生挚，与她相逢后的每一刻我都珍惜，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我们没有一个好结局。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

那竹牌小巧且轻，被放在灯笼里竟无一人发觉。

陈衍：“……？？？”

赵御女看着林淡秾，张说了一句话，却没有声。

“可惜……皇帝本不懂，也不在意。你们……”赵御女哈哈哈大笑：“你们，枉费心机！”

林淡秾依着陈衍站着，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她已有了不好的预，但大势已成，无力回天。

赵御女提着灯笼站起来，环顾四周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一幅童嬉戏图上。她的目光目光柔和而又平静，直接伸手戳穿了那个童的笑脸，从里面摸一个竹牌。

恩”了一声，答应了。他本就不在意这些后的事，只是林淡秾的面着实让他担心：“贵妃，你是不是不舒服？”他探手将林淡秾搂在怀里，她肌肤才惊觉：“秾秾，你怎么那么冷？”他已察觉到林淡秾的不适，不多留，只想快些想将人带回甘殿找太医看一看了。

那竹牌上画了一幅兔戏草图，兔的笔细、而草却画地简陋，显然非于同一人笔。上面提了几个字，轻狂端丽：赵与孙翠花共作于元宵佳节，愿年年有今朝。

陈衍和林淡秾还未开，赵御女已经抬起了，她盯着那个妃嫔冷笑一声：“你们想要怎么样？杀了我，还是要查去？你们想查到什么？想告诉皇帝些什么？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呢，不就是我们和贵妃一同居住了几年。你们想让皇帝知这件事，是吧？”

林淡秾顿时泪如泉涌，陈衍看见了替她拭泪：“秾秾……”

赵御女在“年年有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