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蒋雨霏说过她有一个青梅竹的心上人，那人同她一起长大，还说她不上那个人，如今看来，那个心上人应该就是文康之了。既有家族常年的熏陶，又有心上人的深仇大恨，蒋雨霏会只行刺，好像也不足为奇。

杨熙一直没想通的就是蒋雨霏为何要刺杀陛，将军府嫡女，父祖皆是赫赫有名的功臣，怎么会与逆贼扯上关系。

没有反对，也就是没有同意了，也是，太妃娘娘那样温柔的人，若是知赵穆娶她是为了救她命，即便不答应，也不会的反对罢，只是心里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竟是这般......”文康之乱对于杨熙来说太过遥远，她不知当年究竟孰是孰非，成王败寇，蒋家的选择虽然大胆，却也不是无法理解，可再怎么样，也不该派蒋雨霏来行刺啊。

“蒋氏的祖父蒋一堂，原是萧家的将，文康作乱，陛领兵回京，他最先倒戈协助陛平定叛乱，这些年也一直尽忠职守，保家卫国，连陛都以为他是个好的，直到去年九月份才知，他当初诈降于陛，暗中却带走了文康四，将人藏匿于将军府，后来又带去了西北，明面上对陛忠心，实则一直暗中策划谋反，扶文康之上位。”

“不苦，”赵穆难得的笑了笑，怎么会苦，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值得。

“殿......”杨熙低低的叹息：“您这又是何苦呢......”任她自生自灭不是最好的吗，为什么要救她，弥补这样的错误要花费多大的代价啊。

悠之，至于别的，只有以后慢慢还了。

“太妃娘娘呢......”太妃娘娘原先对她那样好......

赵穆的神太过温柔，温柔的杨熙不敢再看，偏过，咳嗽一声：“蒋......我是说，蒋氏现如何了？”

沈莹的恨，成国公府的怨怼，外人的置喙......一切的一切，都由他来承担，杨熙只需要等着他的妻便好。

赵穆对此并无多大的觉，这些年行刺的文康余孽太多了，早些年里大把大把的女侍前赴后继的来送死，蒋雨霏虽然离奇了些，在他里也只是个脑不清醒的蠢人而已。

“我已与母亲商议过了，她没有反对。”

“蒋氏女自幼与文康之一同长大，暗生愫，愿为其殒命。”

鬼门关走过一遭就够了。

“听闻是那位了事故，缘由，去西北的人尚未回来，我们也只能猜测，”文康之是蒋家谋反的底气，若是那位了问题，蒋家狗急墙也不难理解。

杨熙，不再执着于蒋雨霏，转而问：“既然蒋家蛰伏这么多年，为何在这时候走了险路？”

杨熙脑飞快的转着，赵穆说了太多原不该告诉她的话，可她既然知了，就得捋清楚，别到时候犯了什么忌讳。

“你不要怕，明日会有侍送你回成国公府，也不要声张，圣旨到了之后，一切都会好的，”赵穆看着杨熙的睛，知她在怕什么，“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安排好。”

赵穆看着她脸上神换来换去的，有些怀念，去年成国公府事那段时间，杨熙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那时候也如现在这般，她有什么不懂的拿不准的，都会问他，他也会一一为她解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