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仰了仰脸颊，试图看到他面上表。

“想惩罚我也是可以的嘛。”她好像很宽宏大量。

他别开睛，假装没听懂她在说的话。

她偏着眨睛：“不是的，该有肉的地方我还是很有的。”

陆延白垂眸便看见她脸颊上的微小表，一束灯光坠落，过她角时恶作剧地闪了闪。

太久没得到回复，徐叶羽“诶”了声，糯着鼻促他：“怎么不回我……”

徐叶羽还在假设：“万一踩到了呢？”

还没来得及去到阳台，忽然有个人影从阳台走了来。

陆延白：“惩罚？人家避之不及，你求之不得？”

见他没说话，她又抛一个夺命连环问：“……你和别人，也一起过舞吗？”

男人皱了皱眉，：“是很细，太瘦了，你要多吃一。”

月光透过落地窗晃来，把空气中飞扬的尘埃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送完她，陆延白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凌晨了。

怪不得今天远远看着，就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不同。

“……”

陆延白看她止不住地往耷拉，便率先带她回去了。

也不算是特意打扮，但就是因为一绮丽的小心思，而变得有些不同。

他这才注意到，她睛底那颗小小的桃心。

徐叶羽有些邀功地挑了挑眉：“我的腰很细吧？”

“对啊，”她嘟嘟囔囔，“比如一气之把我拽到后面小树林里去什么什么的……”

徐叶羽鼓了鼓嘴，心想，非礼勿视，面前这个陆教授果然还是那个正人君，衣冠楚楚。

“没事的，”徐叶羽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搂着我的腰，我不介意的。”

他愈发无奈地勾唇，表示她这个假设存在的可能微乎其微：“你的很好，不会踩到我。”

徐叶羽啧啧：“我学得还是快的吧？”

察觉到自己在神，陆延白收回思绪，看向她底那颗小小桃心，摇了摇。

他自己要把人带来舞的，踩到了还不是只能受着？

“嗯，是比较快。”他颔首。

跟鞋轻轻敲着地面，徐叶羽的裙摆扫过他边。

男人手掌落在她腰侧，依然是很轻的力。

虽然他间接否定了那什么，但是也算是表扬了她。

“还能怎么办？”他无奈扬眉，“我能把你怎么着？”

刷卡开了门，他形在门顿了许久，没有先开灯，等睛适应了这样不明不暗的灰暗，换上拖鞋往阳台走去。

她很聪明，舞步一就会，一讲就通，不会蠢到踩他。

舞会几近通宵狂，了四十多分钟的徐叶羽靠在吧台上，脑袋枕在手臂上昏昏睡，是累了。

边，带着她。

舞会还不知要多久，还是先送她回去休息较好。

他转回来，垂眸看她：“不会。”

“除了你，我没有过别的舞伴。”

她的手仍是搭在他肩上，装模作样地紧张气：“教授，万一等我踩到你了怎么办呀？”

了几步，徐叶羽了，慢慢适应了过来，刚刚的那紧张和局促，霎时也消弭了。

思考了一会儿，徐叶羽觉察到不对劲了：“比较快？怎么，你还教过别人舞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