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刚说谁在景福那等着？”陆渊突然想起来还有一宗，问后的人。

“去建安之前，有一宗事儿得需你去办。和嫔那，我听人说最近反应的厉害，月事也将近两个月没来了。”

陆渊没放在心上，依着他的份手段，来求人的每天都不少，要是事事都来包办，岂不成了活菩萨！

行动了么？”郑则盈扭过来，抬急急问他。

“暂时还不确定，总之建安是一定要去一趟的。”

“督主，景福那……卫辞公主等着呢。”后的孙启寿弓着腰说。

“敬事房的人有记载，两月前皇上去了景福，估摸着这几日务府的人也要呈报了。避些风，这两日就解决也省你不少事。”

“今晚皇上不来，你留来陪陪我好么？”原本在正殿里端庄大气的郑贵妃顿然不见，媚如丝攀住陆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的风万种。

第3章互质把柄

听见景福三字，陆渊愣了一愣，想起柔仪殿里的话，随即停住步，丝毫没有提及卫辞，问他：“景福里是不是住着和嫔娘娘？”

陆渊知她的意思，问她：“可靠么？”

陆渊背着，继续朝贞顺门走，瓮声：“事要的小心，近日皇上那不知听了哪里的风言风语，都怀疑到咱家的上来了！给我揪来到底是谁，拖到东厂里好好梳洗梳洗！”

孙启寿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弯：“才省得，还照以往的规制么？”他跟着陆渊也有七八年了，这样的事了也不知有多少回。有些时候，皇帝未必有十成十的得意，连嗣都不得主，想想也真是悲哀。

孙启寿一面走，一面忙哈腰说是。也没看见前面的路，督主突然停住了脚，差就撞了个面门。说曹曹就到，他一抬就看见卫辞公主和病站在大门上等着他们，这好，推也推不掉了。

他替她重新穿上褪的罩衫，将她放在床上，掩好被角，温的声音传来，“你今儿乞巧也乞的乏了，好生歇息会。”说完不等她说话，径直了柔仪殿。

孙启寿浑了把冷汗，光是想想就觉得不过气来。

皇帝登基十三载，至今膝一个嗣也无，不是没有缘由的。这其中他占了多少分量，怕是只有郑则盈知了。

“前用的那些附汤还有么？”

“是卫辞公主，今儿才来的时候，就看见公主和她的婢女站在贞顺门那儿，非要拉着才说有事求办，还给才一大箱钱财，掂着分量倒是不少，才拿不定主意，特意问问督主。”

东厂里的酷刑有上百种，每一种都能叫人生不如死。梳洗之刑可不是给姑娘们梳，是要将人脱光了衣服，在铁床上拿浇，然后趁用铁刷在上用力刷洗，直到刷白骨，活生生的疼死！

孙启寿哈着腰说了是，“督主有什么吩咐么？交给才去办。”

“以后这小事，能理的就不必报给我，着人打发了就是，有些钱财拿了是要掉脑袋的。”

陆渊了柔仪殿，往东方向走。今儿日有些毒，走了没多久，只觉后背上湿浸浸的。往常都是这样，了柔仪殿总免不了一番纠缠，可主依旧是主，他傍着她揽握大权，有些事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