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还算受迎的。

临去前，大维冲她说了句，“这会儿客人不是很多。”

“没有。”

将酒放在那人面前，方程也跟着坐了来，“怎么来了？”

“对了，我还没你手机号呢，号码多少？”那人掏手机，准备输号码。

方程走教室时，觉教室的气氛有些不太对，问孙艳，孙艳愁眉苦脸地告诉她，班主任要在第一堂课上公布月考成绩。

粉你，粉的并不仅仅是你的花样多和惊险刺激，若是这样他们完全可以去杂技剧院看杂技，他们看中的还有调酒师的气场，让人看了很舒服，很有觉的那种。

顺着耳机线就把方程的MP3给拽了来，“咦，怎么是这个？”，不由笑，“我一直以为你拿手机听的。”

相比着班里有些人紧张的什么都没心，方程跟平常一样，先是掏杯，再是拿第一课要上的课本，然后上耳机，趴在了桌上，上课之前还能眯上五分钟。

领到卷的同学是几家喜几家愁，顿时教室里乱哄哄的。

“来看看。”许川放跟着音乐晃着的二郎，端起了酒杯。

方程夺回东西，将耳机又重新了回去。

“没手机。”

方程知大师兄过来肯定不只是为看看她，果然，没说上几句，就问起了她跟大维学调酒的事。

就像明星一样，受迎的调酒师也有自己的粉丝，粉你，就会来酒吧捧场消费，这正是酒吧老板所希望看到的，也是他请花式调酒师表演的本用意。

那人没有一扰人清梦的自觉，“看你听什么歌。”说着就往自己耳朵里，“欧的，很熟悉，我看是什么歌……”

意识刚要混沌，就觉有人靠近，拿掉了她的耳机。

周日晚十多，大维调了一杯酒递给方程，让她给客人送过去。

“没什么？”

“你……”周元的话被上课铃声打断了。

方程不由概老师们的办事效率够快，才考了两天，成绩竟然就来了。

方程一脸被打扰的不耐，“嘛？”

方程冷笑了声，“对你，还用不着找借。”

过不多会儿，大维端着两杯苏打也过来了，递给方程一杯，得知许川不太赞成方程跟着他学调酒，就嘲笑他跟个护窝老母鸡似的，调酒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国外有些调酒师比明星还受追捧……

方程冲他笑了笑。

方程愣了，送酒并不是她的工作范围，过去他从来没让她过，不过等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绿植旁边坐着的人时，才明白过来，端着托盘走了过去。

回去还没两秒钟就又被人给了来，方程很火大，“你到底想嘛？”

班主任林老抱着一摞卷走到了讲台，交给班长许耀斌让他发去。

“真的假的？现在谁还没手机，不想给我好歹也找一个像样的借……”

看着自己的分数，方程有些意外，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