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本不必着急。

她是不是从没比此刻的样更像一个皇后。

于是便暗暗接了陛的称赞，心里滋滋的。

“今儿还把大白白跟小白白也带去了。两只小东西长，没敢离皇太近，就让它们跟豆玩。”可没想豆胆比大小白白还要怂，看到两只膨胀的狗狗就光知躲。最后钻长公主怀里呜呜叫就再不肯来了。

“陛？”阮青杳想回，但郑衍轻搭上她肩制止。他看着镜中明艳不可方的他的皇后，柔了眉，移不开视线。

郑衍上前揽住人，想到什么问她：“今天也去过皇那了？”

就是这样，皎皎喜的，她便能有，不需要去羡慕什么。

“嗯。”阮青杳，尽陛不正经，她作为一个正经的皇后，是不会使小不搭理陛的。她将碗搁在陛的大掌中，说，“皇她神很好，陛不要担心。”

阮青杳忍不住轻碰了碰角，对着那斜挑的尾比划了。相比起来，大婚那时候画得还更显温婉柔和一些。

当初怕小姑娘了会觉得被梏着，不自在，失了灵气与笑靥。但看起来是无需担心了。

郑衍停笔思索：“皎皎太凶的样？

味的，才不能分享给不正经的人。

一如陛对着旁人不苟言笑时那样。

“不会。”郑衍摇，取过眉笔微弯了弯腰，凑在皎皎脸庞咬耳朵，“但是太了，不舍得被别人看见。”

阮青杳正默默地想，忽见镜中照了陛的影。

这朵花开得正艳，亦是他辛勤浇灌的功劳。不过看着皎皎谈论狗狗时的模样，郑衍忽然有些好奇地将视线移到了她纤瘦的腰上。

郑衍听她兴致地在那说着，说到好笑之便掩着嘴眉梢飞舞，满满的活力与灵动，他别提多踏实安心了。

不过就皎皎这小板，郑衍也觉得此事尚早。

吃完了。

小姑娘背着他好像气鼓鼓的，耳背却一片红，郑衍中笑意更深。大小白白被这边动静引，两颗脑袋抬得好奇着要过来瞧。宛菱招呼人们，忙将两只抱去吃肉骨了。

这里的浇灌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阮青杳脸颊一烧，正想嗔怪几句，却发现人们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退去了。

阮青杳怕会打扰皇休息，所以也并不常往那边跑，一般都隔上个几日。这日，也因陛接见了乌古使者，晚上中会有设宴，所以没来，依旧只派人去问了皇安。

阮青杳端着一动不动任她们忙活大半天，一面对着镜中的自己瞧，越发觉得里那人不是自己。

见着陛在她眉间，轻轻落了笔细细描绘，她忙：“陛不要把我画得太凶了。”

阮青杳见陛镜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瞧，有不自在，抿着唇掉了一半脂，问他：“陛，会不会太凌厉了？”

好在她抿了嘴，镜中人也学着她动作，蹙蹙眉，里的也皱了眉，表明不是旁人。

槿兰殿，人们团团围着，伺候她披着凤服，挽凤髻施描妆。

……

这妆就似当日大婚时一般，不过好像比那个更吓人一些。不是妆容画得吓人，而是若她看向别人时，别人会怕，特别有威慑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