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衍解释：“皇她打小就不好，即便一个小小的风寒都能比常人凶险许多。所以冬日天若太冷，便会南去行暂住，直到望京气候适宜了才回。她得知你我大婚时，还执意要赶回来呢，被我劝了。等到她回来了，我再带你去见她。”

“昭明长公主？”

“嗯。”阮青杳听话地，眸转动，似乎一想明白了什么。前倾，伸着玉哨般的手指指自己问，“那我这般年纪的女，陛是只记得清我么？”

她不着痕迹往外退几分，轻轻试探着问：“那陛，是靠什么辨认我的？”

陛气息撩得人发，阮青杳本能缩了脖，很快又懵住了。这话完全在预料之外，把阮青杳拼凑起的思绪全给推翻了。

“陛！我才不傻呢。”这呆傻指谁想想便知，阮青杳脸红嘟囔着，心里却一不留神又被陛灌了蜜。真想让满朝文武都瞧瞧，他们那位行事决断又正经持重的陛，实际上是个怎样的。

郑衍嘴边饶有兴致的笑容僵了僵。

皎皎竟然在嫌他老！

陛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偏偏几寸之外的脸唇角弯弯时男.诱人，阮青杳还没从陛中挖些什么，反倒自己心里开始敲锣打鼓起来了。

发式钗妆？她都有变换过的，或者说是量么？

见陛应了，了然地哦了一声。

其实以事实来说，这两者之间确实有所关联。可他若说是……那不就显得他对皎皎的喜不那么纯粹了？

郑衍只笑不语。

“怪不得陛都这么大年纪了，却连一个妃都没有纳过。”

这么大……年纪……？

虽

不过她也没问。前娘就同她说过，里不比家里，深又复杂，许多事也不要随意探听，免得知了些不该知的事。

“自然不是！”郑衍摇，“就是见有一个姑娘如此傻傻呆呆的，若是被别人娶去了，不知珍惜，还不知会受什么欺负跟委屈。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娶回来才能安心。”

这可就冤了。

虽然她对里深这说法还一知半解，但也听去了。

片刻后，反应过来的她底眸光就跟烛灯似的，摇摇曳曳了一阵嚯地亮堂起来。她朝陛转过问：“真的？为什么？”

这就说得通了。

她不自在地心，想到什么又问：“那，陛是因为能辨我的容貌，所以才……”选了她，纳她吗？

郑衍心宛如被了一箭，一陷到底，还带着倒刺，一撕扯就鲜血淋漓。

郑衍笑笑又说回来：“除你之外，像是皇的容貌，我也是能认得的。”

他的皇后究竟是如何，在兴与不兴间，变幻得如此容易的。

郑衍恍然，知她是多想了。不禁笑起，手臂一紧就将上要跑去的人提溜了回来，坐在了他上。

“皎皎不一样。我认得，清清楚楚，连一发丝都记得住。”郑衍凑在她耳畔悄声咬字。

都说昭明长公主与皇上的关系甚好，但这还是陛第一回向她提起。阮青杳听说昭明长公主几乎都不在人前面。她了，陛却也没提让她去见皇，她原本还有些奇怪呢。

本能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