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追问得认真，秦唇角的笑容愈发大了，慢悠悠地：“从前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萧如初心中不免有些意动，她之前是实在走不动路，玉活泼，让她在一个陌生新奇的地方待着不能走，对她来说恐怕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这才让她和玉缀去玩了，而萧如初自己也确实是第一次来这里，从前她在萧府中，也极少有门的机会，如今孤一人在这陌生的地方，她也并不敢随意走动。

秦想了想，笑：“那上面说，从前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秦笑了一声，：“那上面写了一个小故事。”

秦又笑着接：“从前，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秦过谢，这才回转来，对萧如初：“夫人这不必担心了。”

秦一笑，转动着轮椅，：“夫人客气。”

萧如初：“是什么故事？”

“多谢了。”

路上三三两两有僧人路过，大多数都与秦相识，见面微微颔首，秦也会停来还礼，倒是个十分斯文有礼的人，萧如初这样想着。

他说到这里便停了一，萧如初没等到文，便疑惑：“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了什么？”

萧如初顿时停脚步，面上疑惑愈深，似乎不大明白秦为何总是重复这一句话，遂细细地去想，这时，秦又继续笑：“从前，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山上――”

后殿的角落种了许多修竹和老松，清幽幽的，偶尔能在路上看到一些雕刻的碑铭，秦会带着萧如初过去看，上面刻的字俱是古文，萧如初虽然识字，但是看起古文来却着实吃力，她见秦看得认真，不由问：“这上面写的什么？”

秦的嗓音温和，听得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倘或遇到萧如初问些什么好笑的常识问题，他也并未讥嘲的神和语气，都细心地一一作答了。

那小沙弥抬一看，便过来打了一个稽首，声音还有些稚气：“阿弥陀佛，秦施主唤小僧有事？”

那小沙弥咧嘴一笑，两颗小虎牙，：“小僧明白了，秦施主尽去便是，必然为您把话带到。”

冲那侧殿门扫地的小沙弥：“小师傅。”

“等等！”萧如初猛地反应过来，面上的神由疑惑转为恍然大悟，最后慢慢地变成窘迫，面上有因为着恼而升起的些许薄红，她总算明白秦脸上笑意为何总是促狭了，想了半天，也说不话来，轻哼一声，扭便走。

秦在后面慢慢地摇着轮椅，笑眯眯地唤

他举止自然，即便是摇着轮椅前行，也并没有哪里不适，仿佛吃饭饮一般，萧如初只是稍微落后半步远，听他介绍这大悲寺的风景和来历。

秦像是与他相熟，便笑：“在带这位夫人去后殿转一转，稍后有两位婢女模样的小姑娘来询，烦劳你告知她们一声，让她们不必着急。”

最后萧如初犹豫着，：“那麻烦秦公了。”

他又停住了，萧如初顿时有懵，一雾地：“我知有一座庙，然后呢？但是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