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zi上,半天爬不起来,正哎唷哎唷地哼哼着,没答话,萧如初冷声dao:“簪zi在哪儿?”
玉lou威胁dao:“不说便把你绑起来,先打折了手脚,再送去官府,让你蹲一辈zi大牢!”
听了这话,李嬷嬷再不敢装死,咳嗽两声,连忙哭天抢地回dao:“当、当了……少夫人饶过老妇罢……老妇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饶了这一回罢……”
萧如初闻言,脸se便有些冷,问dao:“在哪家当铺?”
李嬷嬷连声dao:“在东市的刘记当铺,xia午才过去当的,哎唷……”
萧如初却没轻易放过她,又问dao:“是活当还是死当?”
李嬷嬷面上顿时一僵,这xia连哎唷声都没有了,低着tou不敢吭声,瞧着她这副作态,那结果是连想都不必想,霎时间整座院zi里的空气都安静xia来,仿佛凝固住了一般。
去当铺当东西,一般来说,活当便是把东西抵押给了当铺,拿的钱虽然比较少,但是日后多花些银zi,还是可以赎回来的,但是死当,那就是一锤zi买卖,这东西就相当于卖给当铺了,不guan怎么样,日后是拿不回来了的。
风chui拂而过,院zi里梧桐树上枝叶发chu沙沙轻响,豆大的shui珠zi砸在瓦片上,发chu轻微的声响,整个院zi里没人敢吭声,萧如初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熟悉她的玉缀和玉lou都知dao,这次她是生气了。
萧如初即便是生气,也鲜少louchu什么qing绪,更不必说大喊大骂了,她语气漠然dao:“先捆起来,搁在院zi里tou,等想法zi把簪zi赎回来再说。”
玉lou应了,连忙cui促疏桐两人去找麻绳来,李嬷嬷哭哭啼啼地嚷嚷dao:“少夫人!您饶了老妇罢!”
萧如初冷yan看着她在地上痛哭liu涕,蹭了一shen的青苔,只是淡声dao:“你当初起这肮脏念tou的时候,怎没有想过会有今日?”
疏桐与chui绿回来得很快,把灶房捆柴火的麻绳拿了回来,与玉lou一dao,三人同心协力,an手的an手,an脚的an脚,把李嬷嬷给捆得严严实实的,好似一个大粽zi,因嫌她哭闹声太烦人,玉lou自作主张地取了一块抹布,rou成一团往她she2genxia一sai,顿时清静了不少。
玉缀早取了银zi去赎簪zi去了,萧如初看了看院zi剩xia的几人,开koudao:“之前是我懒,想着你们zuo事qing也是有章法的,这才没有提,然而实在没想到chu了这档zi事qing,传chu去也不好听,我也就着这事qing说一说,立一立规矩,免得日后再有人来作妖。”
“如今我既当了明清苑的家,有几件事qing就不得不提了,无论正房还是厢房,又或者是耳房,没有我的允许,一概不许jin去,东西不许乱动,”她说着,又轻飘飘地瞥了chui绿一yan,这才dao:“话也不许乱说,你若是心有怨言,要么就直接来我面前一一说dao,我也不是不通qing理的人,倘或不想在明清苑呆了,也可以与我说,我自然不会qiang留你。”
“又要背地里嚼she2genzi,又要赖着不肯走,这就未免太gao估我的xiong襟了,”萧如初甚至轻轻笑了一声,dao:“谁还不是爹生娘养的,没一dian脾气了?泥人尚有三分土xing,我也不是ruan柿zi,平日里不说,只是懒得提罢了,但要说我纵着你们胡说八dao,日后chu去得罪了人,只怕还是要说我明清苑guan教不当了。”
“我言尽于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