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带我玩游戏,我那时那么小当然什么都不懂,以为真的是游戏,然后他就……”
汤宁提着一气,没能继续往
说,她的
都在颤抖,自从她懂事后,知
那些所谓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每每回忆起那些肮脏的画面,都恨不得将翟昆大卸八块。
向知缓现在也只有一个念,是该死。
“先不论翟昆为什么该死,你这么,害的不只他一个人,包括你自己。”
“因为他变态。”
“那时候我才四岁,他都二十多了,这样的年龄差,你恐怕也想象不到他会对我什么吧。”
没想到他原来、居然、竟然他妈的恋/童!这不在面相范围。
向知缓歪了歪,“我为什么要帮你隐瞒?”
当天晚上,向知缓都没能睡好,尤其在她控制不
对于教她的那个风师向知缓还
好奇的,她以为这个时空已经没有什么真的懂玄学之术的人了,不过显然现在这个不是重
。
“因为翟昆该死。”
“你没告诉他们?”
而且如果翟昆真的有这样的癖好,除了汤宁外,不知他有没有对其他人
过同样的事。
“谢谢你,”汤宁笑中带泪,“我没事,我已经走来了,我就是心里不平,他那样的人,凭什么还过得锦衣玉
,逍遥自在,你说,他还会有报应吗?”
汤宁深了一
气,“我问过教我的那个大师,他说其他人只是小灾,只有翟昆会
事,等把他解决后,再把东西撤掉,其他人就没事了。”
汤宁攥着拳,清冷的路灯照来,将她的脸
映得格外惨白。
向知缓一个“卧槽”爆了来。
因果报应这东西,她有时候信,有时候也不信,因为总有一些人,分明了坏事却比多数人都过得滋
。
向知缓默然。
“我爸在翟家了几十年了,说是
家,其实也算一个翟家人,加上我妈妈难产去世,所以我从小就是在翟家长大的,”汤宁闭上
睛,咽了一
,“翟昆,我小时候一直叫他大哥哥,他也喜
带我玩,可玩着玩着,就不对了。”
她差不多可以想象到了。
向知缓看向汤荣,汤荣应了女儿的话,远远地站在另一边,她叹了气,“我答应你,我不会说,你……”向知缓嘴唇翕动,不知如何安
是好,好像说什么都很苍白。
向知缓往墙上一靠,双手抱,“那你现在说说,翟昆为什么该死?”
“其实我想过直接杀了他的,但是那样我也要坐牢,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因为他毁了我的后半生。”汤宁忽然一笑,笑得凄凉,“可惜老天无,他竟然被人
成那样,还没死。”
她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详细说来,双唇微颤,“总之你能想象到的,都有。”
向知缓一个“卧槽”已然到了嘴边。
汤宁摇,“七八岁之后他就没再对我
过什么,我懂事的时候太晚了,后面再说,哪里还有什么可信度,毕竟是小时候的记忆,恐怕就连翟昆也以为我忘了吧,可关于那些事
,我莫名记得非常清楚。”
其实翟昆的面相看不来
,和程晋祥比起来好多了,石可萱那件事也只是人送到了他
边,所以难以坐怀不乱而已,并不像程晋祥那样会主动去侵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