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连一次争吵都没有。每次都是师兄哄着她。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这样一直幸福xia去。
可是她前几天zuo了梦,梦中,师兄也是现在的年纪,可是好像一直在外征战,对她十分冷漠,一年都写不了几封信的那种。自己的生活中gen本就没有师兄的存在。
她本来不会相信一个荒诞的梦的,可是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好像那一切都曾经发生过一样。
她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过是个梦罢了,可是心里还是觉得隐隐的不安。
今天看见师兄又是明显有事瞒着自己的样zi,她才一xiazi爆发chu来了。连她也不知dao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好像现在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一样。
看着安然的神se明显不对,吴恙赶紧坐过去抱着她,可是却发现安然的shenzi抖得厉害,不由心惊,声音紧张的颤抖起来,“怎么了,安然?”
安然gan觉到如此真实带着温度的怀抱,才慢慢的冷静xia来,告诉自己那些猜想都是错误的。“没什么事,只是想起了前几天zuo的一个噩梦罢了。”
什么噩梦能把安然吓成这个样zi,看着安然不愿提起的样zi,他也就没有追问。只是心里隐隐的担忧。
安然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吴恙,“你别想蒙混过去,刚才的事咱们还没有解决呢。你刚才又想瞒着我什么事?”
吴恙冷不丁被推开,没有了温香ruan玉在怀,还ting失落的。垂tou生气的说dao,“没想瞒着你什么事?只是我自己在想一件事。”
“那你想通了吗?”
“没有。”吴恙的声音相当纠结,“我能问问你吗?”
“什么事呀?你问。”
“你十岁那年的元宵节,我不是送了你块羊脂玉的玉佩吗?现在还在吗?”吴恙小心翼翼的问dao。
安然想了想,脑zi浮现chu那块玉佩的样zi,在想起jin门前,和哥哥当年的同窗谢文书相遇。对了从那时候起吴恙就开始浑shen释放冷气了。
再一联想这两件事,玉佩和谢文书。
哦,她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自己拜南山先生为师的时候,的南山先生带着自家的小辈儿来了,自己shen为长辈,自然得给谢文书一个礼wu,只是当时自己shen上没有,就把shen上带着的玉佩给了人家。
现在吴恙这是看见了,在这里暗戳戳的生气呢。当时自己把师兄送自己的东西给了别人觉得没什么,因为师兄给自己的东西太多了。
那时候还没想到自己和师兄会是现在这样的关系。现在一想,觉得自己当时还真是傻了。
想通了的安然,笑眯眯的看着吴恙,“那个玉佩我送给了一个小辈了。当时手边没有适合的礼wu,就拿了那块玉佩给chu去了。”
吴恙瞪大了yan睛,伤心的看着安然,“你真的把我的东西给了人家,那谢文书shen上带着的羊脂玉就是我送你的了。不对呀,谢文书怎么就成了你的小辈了。”
安然好笑的摸了摸师兄的脸,顺势抚上师兄的耳朵,“你不记得了吗?我另一个师父南山先生是谢家的三老太爷,我是他唯一的弟zi。
an辈分来排的话,我确实是谢文书的长辈。对了,这次回来的时候,还没去拜见师父呢,而且还要把这半年在外面画的画,都交给师父,让师父指dian我一xia。”
吴恙满意的dian了diantou。原来是这样,自己刚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