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咱俩看着她可以笑一天的。”
安博远当即也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些趣事,自己怎么就会伙同大皇zi一起逗安然呢?现在想起来,满满的黑历史啊。估计安然要是知dao了,再也不会理自己了。幸好那时候她不记事。
见大皇zi笑着看自己,安博远赶紧回神过来,开koudao,“妹妹这两天在zuo南山先生留的作业,快住在花园里了。”
大皇zigan兴趣的问dao,“怎么回事?咋住在花园里?”
安博远提起自己的亲妹妹就是满满的自豪gan,“大皇zi也知dao,正月里安然正式拜了南山先生为师。这南山先生就是要求严格,这几天要求安然zuo关于花的画,要求千奇百怪。要清晨滴满lou珠的、太阳刚开始照耀的、正午太阳最烈的时候的、黄昏落幕时的。反正就是一天中不同的时刻花有不同的变化,你都得记录xia来,也就是画xia来。”
大皇zi笑dao,“这有意思,先生估计是想让她画chu自然的gan觉,这也是南山先生著作的最大特dian,任何景wu到了他笔xia都活灵活现的。”
看大皇zigan兴趣,安博远笑着邀请dao,“不如咱们去花园里转转,正好站在远chu1看看安然作画。”
见自己这个表弟这么上dao,他就勉为其难的去吧。上次和孔灵谈了话,自己明明想不再见她的,可越是临近大婚的这几天,他的心就越是空dangdang的,好像自己即将失去什么一样?就比如今天他的脚步不听使唤的就到了平王府的大门kou,明知dao这样不好,可他就是想见她。
两人一路聊天着到了花园,一看安然果然在作画,她坐在牡丹花丛中,专心盯着画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外人的到来。
看着大皇zi停住了脚步,怔怔的看着前方安然的方向。安博远也随着也停xia了。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安博远想说话但看大皇zi的表qing也不好意思开kou了。
大皇zi静静的立在哪儿,gan觉时间都要静止了。他的姑娘就像画中的仙zi一样,百花都成了她的衬托。xia午的阳光温柔的洒在她的shen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一旁偏偏飞舞的彩蝶时不时的落到安然的肩tou,但完全打扰不了作画人的认真。
大皇zi觉得自己今天明明是想来见安然最后一次,给自己nei心的痴恋zuo个了结。毕竟他清楚的知dao一个合格的帝王不需要qingai这种东西。也不能有任何ruan肋,但现在,此时此刻,他知dao自己已经无法摆脱了,越来越深ru其中,再也不能理智的控制自己的心了。他此刻的心tiao告诉自己他已经有了ruan肋。
安然画完了一副牡丹图,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xia自己有dian麻的肩膀。甩了两xia胳膊,tou一偏发现了站在远chu1的大皇zi两人。笑着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大皇zi和安博远走到安然的shen边,安然正准备给大皇zi行礼,大皇zi就给拦住了,“安然表妹,你我表兄妹不必在意这些礼节。”
安然也就不再jian持了,毕竟她和大皇zi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了,关系自然不错。
安然好奇的问dao,“大皇zi,你们来了多久啊?怎么不叫我呀?”
安博远打趣dao,“大画家作画,那是我们能打扰的呀?我们等多长时间都是应该的。”
大皇zi见安博远在,也不再纠正让她叫自己洛表哥了,毕竟安博远已经十八岁了,什么事都知dao,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