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接过一位老师傅，是老师傅告诉我的。那蚀心粉是老师傅的徒弟无意间制作来的。但是，若小想要，我必须去找那老师傅的徒弟。不过，这有难度。”苏末言又止，眸微微抬起。

苏末被她这话问着，形晃了，看着她微扯起嘴角的弧度，笑了。

她微微凝视着苏末，看着她的手指弯曲靠拢在手心，紧握着，颀长的形在烈的光线中显得虚，有些模糊，又有些遥远。她伸过手，想靠近苏末，终是发现手指还有够不到苏末的地方。

“找个机会，让大夫来看白心的如何。一定要让他无病无痛的。若是真的有孩的话，让大夫要用上等的安胎药保住他的孩，可不能这孩走了。我一定会把这孩当亲生的来养的。”话虽说的很温柔，但是苏末看着苏瑞嘴角的嘲讽和苏瑞底不经意的狠辣，嘴角撇了，应声。

“为何？”她转过，略有些沉思地看着苏末。苏末的五指微拢，眉紧皱着，熟悉苏末的她知，这是苏末紧张的表现。只是不知为何这个问题让苏末紧张呢。

“没事，只是想起些旧事罢了。突然发觉自己有些老了呢。不过，”声音变得很有生气。“虽然人不在了，但是那东西应该还是在原。我去找找看，也许东西还在那儿也说不定。小，我这就去找吧，先回去了。”

苏瑞有些发愣，反应不过来，只是很随

她发觉咙有些涩，却努力发声音。“苏末，你怎么了？”

站在旁边听着的苏末没打断她无意识的呢喃之语，只是神也随着苏瑞的话跟着看向那个紧闭着门的屋。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可以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不是我的孩，一脸的温柔。却可以狠得去杀死另个孩？那个孩，不也是他的么？就因为不是他的初衷么？”

“小，你心底可是有什么打算？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办好它的。”苏末不认为苏瑞说给她这些事听是全无理由的。果然，苏瑞的眸扫视了她一。

“小，你今早让我递的消息，已经快加鞭送去江南了。估计两日后便可收到。”

“那老师傅的徒弟……”苏末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自己的目光，不敢直接面对苏瑞的直视。她低垂着眸，只让人看到她细长的睫抖了抖，在睑留一片阴影。“那人在四年前就不见踪影了。找过很多地方，却发现，这人似乎从这天地间消失了。”

“恩。”苏瑞回应了声。“那个蚀心粉是你从哪里知的？现在可有这药粉的落。”她依稀记得前世从未听过这药粉的名称，直到苏家的惨剧发生后。她睛直瞅着苏末，带着些疑惑。

声音比刚才略微低沉。苏末的绪其实一直隐藏得很深，连苏瑞有时候也很难捕捉到她的绪变化。但是，这次她很快也很清晰地受到来自苏末心里的挣扎和埋藏许久的一丝丝不经意渗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