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卢氏是夹在沽墨国和千古国中间的一个小族，常年以向千古国贡，来获得千古国的庇护。

这倒不是她瞎说，她确实撞见过大兄拿了般若的亵衣在自渎。

这算怎么回事？难般若这样震天的秘闻，对他来讲都能忍来？还是说，他其实现在已经暴怒不已，但是碍于她一个伶，遂没有发作？

虽然她和大兄的关系也不清不楚的，但是乱lun这种事，在诸国贵族里本就不少见，大家也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罢了，就算这看似一本正经的千古国，她就不信没有这档事！

犹犹豫豫的，最后终是，“中早有传言，般若早便被大兄收用了，听闻她还为大兄掉了一个孩，伤了本，所以……所以大兄便将她许给了伯期，那伯期被蒙在鼓里，又贪恋般若的，天喜地的便答应了。”

拓跋戎奚听了她的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眯着一双狭长的眸盯着她瞧。

攻於陵氏好歹还能威震四方，扩大疆土，且收不少资源，可是攻卑卢氏，能得到的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城池，实在是笔不划算的买卖。

大兄曾带着她看过，当时她整个人都目瞪呆了，如此繁多的姿势，她甚至都很多未曾和大兄顽过，大兄还得意洋洋的，全是他亲手而作。

说不定前这个貌岸然的太，也早就和他君父的后厮混在了一起。

卑卢氏，侍人柯圩，拓跋戎奚心中默念着，旋即面无表：“孤自有定数，你退吧。”

拓跋戎奚此刻的脸上阴沉的仿佛能滴来，半晌，他才沉沉吐一气，：“孤知了。”

郦归连忙：“无一例外，都是图，足足有九九八十一幅，大兄称之为素女秘戏图。”

第六百一十七章镇魂歌（四十）

“你……”就在拓跋戎奚刚吐一个字的时候，郦归慌了神，如同倒豆的，“殿若是不信，大可遣了人去於陵氏旧，在大兄小寝里有个密室，密室里都是他画的般若。”

所以，般若怎么可能没被大兄收用？

般若是不是第一次，他心里最清楚，这个自称般若姊姊的郦归，却是满嘴胡话，他自然很清楚她这么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红般若今日的光景，想要取而代之罢了。

郦归脑海中飞闪过千思万绪，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遂连忙：“对了，当日殿攻王城的时候，不少人都慌忙逃散了，其中大兄的贴侍人柯圩便逃去了卑卢氏，殿若是不信，大可找人去他过来一问便知。”

郦归说完这话，本是自得意满的，可是拓跋戎奚久久不说话，她心中便吃不准了，渐渐的，她慌乱的不行。

也正因如此，她才信，般若一定被大兄收用过了，只是从未三人一起顽过罢了。

再者这卑卢氏还年年贡，左右衡量

“什么样的画？”拓跋戎奚问。

本来拓跋岐连曾经想过是否要打卑卢氏，这样他们就可和沽墨国接壤，也能彼此牵制，但是卑卢氏的地理位置实在是易守难攻，拓跋戎奚衡量过，若是攻卑卢氏，所要消耗的人力力财力竟然足足占到攻於陵氏的二分有一。

郦归只听他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