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们让我带你玩一会儿。我也是这样叫你一起坐秋千，你不肯，就站在现在这个地方，和现在一样，呆滞地看着我。”yvan戏谑地朝她笑。

对方愣怔片刻，倏地又轻笑声：“看来你不怎么需要。”

yvan则兀自往说：“我心想这小女孩不会是傻的吧？我跟她说什么她都没反应。等你走后，我听到我妈和一个老教授通电话请教学术，才知了你的病。第二次你来的时候，我请你吃冰淇淋，你突然哭了，害得我被我妈叫人押走了。”

“押走？”

她没第一时间回应，沉默了会儿才说：“你拿给我的冰淇淋是草莓味的，那是我爸爸最吃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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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然这么正经，有不习惯。”她也跟着笑了。

甄澄转过看向他，缓缓了。

“嗯，我不需要。”

甄澄记得这是个实力很大的妹，自己还曾

慢慢地，她也想起了很早以前的某件事。那天她化好了妆，等待门见一个喜了多年的本命。他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外公去世了。

“见过，我对你印象还深的。”yvan示意她过去坐秋千，她不怎么愿意，站在原地没怎么动。

他用手比划了个度。

那天晚上她也有和此时相同的受，那种切切实实失去一个人的心痛和无助。

yvan的目光不经意似地划过她低垂的眸和密的长睫，沉默了会儿，说：“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大概就……这么吧。”

她瞥他一，没说话。

后来一段时间，甄澄开始了定期的治疗。

a2已经很久没用登录了，周末难得有空上一次游戏，看到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拉她组队。

“嗯，满大街溜达，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反正不到一定的时间不能回家。”yvan无奈地看她，“你自己想想我被你害得有多惨。”

“很抱歉，甄澄，我当时不知这个。”

“……你想起来了？”

有些细节被串联在一起，反倒是令人迷惑了。在那一刻她掉过的泪，究竟是因为纯粹心疼一个人，还是对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同受？

甄澄饶有兴致地抬眸：“你以前就见过我？”

“不过你也要想，这世界那么大，古怪的人多了去了。”他继续引话题，“我妈以前有个病人，总幻想这世界上的每个角落都是他画来的。他画完一朵花，就会格外留意边的花，画了一栋房，就会去注意周围的房。等他发现自己画的东西和外界的东西外形极其相似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自己从外界得到了灵，而是反过来，外界的一切都是从他画里跑来的。”

受到那目光里有别样的炽绪，甄澄有些不自在，错开视线随意地落向别。

那是曾经和tb双排时认识的路人队友，mi。

“被你这么一说，有儿印象。”

每次这样怀疑曾对他付的，她就愈发讨厌自己。

甄澄耐心听他讲完，又平静地戳穿：“你是想要安我吗？”

“很奇怪对吧？”yvan又问。

“怎么了？”yvan笑着问，“嘛这么看我？”

于是他一个人坐在那晃啊晃，说起了十年前的事。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