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去比赛了，她就趴在那桌上看着，时不时刷会儿微博和朋友圈。

“我气不大好，一闻到那烟就难受。”小朱蹙眉说，“所以啊，这几个人里我只能和terrorbde住一屋了。不过，就算他们都不烟，我还是选他。”

同样的对话发展至此，两人同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那天，人节，他请她吃乌冬面。他用tb的份和她发消息，也是问她要照片看。

最终结果是赢了，他刷得无解，带着六格神装上了地，对面开他的装备以后，直接发了“gg”表示投降。

“有原则的野鸳鸯该的事。”

直到他发来一句“晚安”，才终于安心去被窝里睡了。

她明白了谈叙话里的意思，蓦地笑来，听两人说相声似地斗起嘴来。

这次的规模不大，前期比赛阶段没租公开的场馆，而在主办方找的一个小场地。开始前，甄澄和其他人一起在后台准备。说是准备，其实就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后来有几个人结伴去烟了，谈叙和小朱没去。

“为什么？”

最后一局打得无聊的，谈叙刷钱带线效率极快，如此正规的carry打法让她有不习惯。

甄澄知谈叙不烟味，便随问小朱是不是也不喜烟。

台上的少年似乎变成了谈叙的模样，他轻握着话筒，低眉专注唱歌时里饱深。

谈叙：“来个照片欣赏欣赏。”

大约是很久没和他聊这么久了，甄澄唇边的笑意从未消失过。

谈叙：“对方什么样的？”

外人们唱着圣诞的颂歌，平安夜的最后两个小时，她趴在窗台上望着夜犯了困。

甄澄：“绝对帅啊，盛世颜。”

第二天，甄澄如约去了比赛现场。

一晃，歌已接近尾声。

晚上回了家，收到他的微信消息：“圣诞快乐，去哪玩儿了？”

他终于受不了了：“你再胡说八，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

“……”甄澄气结，转而又反击，“没事儿，我也有男朋友，咱俩彼此不涉私生活，只一对有原则的野鸳鸯。”

这回谈叙没再回答说丑：“帅是帅，不过看照片，这位帅哥似乎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不能欺负人家女朋友智商有问题，就挖她墙脚吧？”

“他净。”小朱说，“我愿意跟净的人在一块儿。”

离开的时候就

结束后小哥要请大家吃饭，谈叙带着甄澄先走了。

“可拉倒吧你，脸真大。”谈叙嫌弃地看他，“你就不能把自己变成净的人么？”

甄澄觉得自己怔了，到哪都能想起谈叙来。

“偷去了。”她不假思索答。

过了没多久，他的回复就来了。

“找我嘛？”

这一次，甄澄从手机里找张照片发过去。那是他毕业典礼前夕，穿着硕士服与她的合影。照片里她着他的硕士帽，歪着脑袋古灵怪地比了个剪刀手，还挤眉朝镜鬼脸。而他垂眸看着她笑，那笑容半是无奈半是溺。

历史总是惊人得相似。

她的潜意识里。

“帅吗？”她又这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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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幻觉终究还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