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或许是被宁愿灌输了思想，她渐渐也觉得顾北不太正常，老是常常见她一个人坐着，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和别人说话，还送了她这么一个奇怪的娃娃，真是让人骨悚然。

带着老花镜的医生问他睛里了什么的时候莫桑在旁边低声回答了，“辣椒......还有粉笔灰......”

莫桑见他痛苦的模样，说要瞎了看起来也不是装的，她赶忙扶起了他，自掏腰包打了车把他送去了医院。

陈奂真的恨不得在她脑门上凿一个，“你这个白痴，我睛看不见了，快送我去医院，我要是瞎了半辈你养我啊！”

“啊！”尖叫一声，陈奂痛苦地弯了腰。

莫桑觉得诡异的很，刚想还给顾北，抬却早已不见她的人影。

可是还是轻而易举地被陈奂从人群里拽了来，“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陈奂刚松开莫桑，莫桑就拿辣椒对着他的脸一通乱。

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可以打开它么？”

莫桑看他一副难过痛苦的模样只能说明自己自制的这个辣椒粉笔很好用。她把辣椒拿在手上晃了晃，“辣椒，怎么样怕了吧。”

不过送他去医院前，莫桑去小卖买了好几瓶矿泉，给他洗睛。

人生像是陷了低谷。

泪机械般地，他冲着莫桑喊：“你这个脑残往我脸上了什么？”

怕什么来什么这句话果然不是瞎掰的，老远就看到比别人一个的陈奂正迈着大步走过来。莫桑尽量曲着猫着腰走路，希望可以躲过他的视线。

顾北十分慷慨地了，“当然可以。”

莫桑掉了礼盒上的蝴蝶结，打开盒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通洁白的陶瓷娃娃，大概手掌大小。娃娃上穿着大红的汉服，莫桑轻轻地摸了一，衣服的手柔顺，是个好料。只是这个陶瓷摸起来凉的很，像是直接从里凉到外，而且比常温还要冷。

最最关键的是这个娃娃，没有脸。

照医生的话说，睛受了很重的刺激，不过还好就医及时，清洗过后没有造成什么后遗症，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如果平时到睛难受不能用手搓，不然很容易会造成染。

说完粉笔灰的时候莫桑可以的听见陈奂咬牙切齿的声音，那种觉，像是恨不得把莫桑给嚼碎了。

许默赶过来的时候，莫桑正目光游离地坐在医院大厅。

第17章第十七章:拽拽的那个小

放学路上莫桑一直战战兢兢，生怕遇上陈奂。不过这个仔细想想也真是奇怪，她为什么要害怕，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在这里像个罪犯一样。

莫桑一边被拽着一边大叫，“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有对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喊非礼了，我告诉你我不怕丢人。”

付医药费的时候莫桑袋里只有一块钱了，本来上就只有十块钱了，车一打就更别说了。陈奂的睛是她的，总不能让他自己医药费吧。还是说先问他借，然后有钱了再还他？不过她已经能想她说这句话是陈奂的反应了，一定是先对她冷嘲讽一番，如果可以还会顺带附上几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