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借你的肩膀,靠靠了?”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看她。
见他没有什么不qing愿的意思,赵元善慢慢将shenzi靠向他,侧着脑袋枕在他的肩上。
其实,裴敬甫也并不完全算是一个冷qing的人。
一时间,二人再无话。
裴敬甫双手搭在盘着的tui上,规规正正,shen上挨着一个ruanruan的人,因为受伤,他原本还有一丁dian的倦意,现在全bu消失无踪。
他从来没有跟一个女人走的这样近,他的肩膀也从来没有被哪个女人靠过。
他本来很排斥这样的事qing。
不知过了多久,裴敬甫缓缓侧首,靠在他shen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呼xi平稳。
她的发香充盈他的鼻腔。
心里暗暗叹了kou气,他突然有dian无奈。
从被她算计开始,大概就已经是一条不归路。
赵元善一觉睡醒,天开始蒙蒙亮。雨早已停,林zi里的微风带着loushui清新的味dao拂过她的面颊和yan睫。
脖颈睡得有些僵疼。她朦朦胧胧的睁开yan,发现原本抱着自己双tui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紧紧的抱住了裴敬甫的手臂,屈起的双tui也歪在他的tui上,整个人几乎是贴着他的,甚至快要贴到他的怀里。
赵元善xia意识抬tou,发现她靠着的人闭着yan,没有动静。
她突然有dian尴尬,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该放手还是不该放。
她昨夜八成是因为冷才会这么挨近他的。裴敬甫……他又会怎么想呢?
思绪正纷乱,touding乍然响起裴敬甫的声音:“醒了?”
赵元善的心猛的一tiao,只是愣了片刻,就迅速松开他。
她垂着yan,不敢看他,“……呃,嗯。”
裴敬甫也没有说多余的话,拿好自己的佩刀从地上起来,“那就回去吧。”
赵元善掩住nei心的那丝慌乱,从地上起来。
几个时辰没有活动,脚是冰凉的。她活动了xia僵ying的脖颈和腰,默默的跟在裴敬甫shen后。
看裴敬甫没有将她挨他那样近睡觉的事qing放在心上,赵元善暗暗舒了kou气,好一会儿才恢复自然。
后来,二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晨曦破云,天地逐渐明亮。一路上十分平静,好似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交锋gen本不曾存在过一样。
为避免意外,裴敬甫还是选了一条通往太师府较为隐蔽的路,不过走到一半,太师府的人便寻到了他们,将他们安然的带了回去。
赵元善原本还是有dian抗拒回太师府,但现在chu了这样的事qing她也不得不跟着裴敬甫回太师府。
赵震原本昨日对赵元善还有怒火,不过昨夜在知dao她chu事qing失踪以后,心里哪里还有什么怒火,都是后悔和自责。
尤其是大夫人,知dao赵元善跟着裴敬甫一起xia落不明的时候,当场就昏了过去。
赵元赫也是一夜未好眠,亲自着人去寻赵元善。当赵元善活生生的回到太师府之时,所有人都舒了一kou气,大夫人哭着抱着她不肯松开。
赵元善被nong的心里也难过,只得轻轻拍着大夫人安wei着。
赵震碍着昨日与赵元善的争执,以及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造成女儿的险境,一时不知如何开kou与女儿说话。
“都怪你父亲,幸好我的元善回来了!”大夫人拉着赵元善的手,本想又说dian什么,却发现她手掌上缠着的布带,立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