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的几天,他虽然愤恨卫畴的不公,却仍旧照常上朝,替卫玟的十万大军准备辎重粮草。
到了就寝时,卫恒覆在我上,在我耳边低语几句。这些时日,他已同我求恳了多次,想要在床帏之间,换些新鲜花样。
不想,到了三日后,大军启程之时,卫玟这位主将却因喝得酩酊大罪,误了时辰,贻误了军机,气得卫畴然大怒,立刻罢了他的主将之职,罚他闭门思过,却仍是未派卫恒前往。
前世的时候,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卫玟并不曾因为醉酒而误了军机,他率军及时赶到荆州,却因不擅军事,连吃了几场败仗,不但没救得了卫仁,挽救卫军的败绩,反倒险些将自己也搭去。
不得已之,卫畴只得派
卫恒前往,这才一改卫军之前的颓势,反败为胜,保住了荆州六郡。
因为我知,他嘴上虽然不说,实则仍是对我和卫玟之间极为介意。我怕我若是问了什么,反会惹他多心,又要闷闷不乐许久。
这是他多年以来的心结,我不是那个解铃人,纵然知些前世之事,亦无力化解,只得百般安
于他。
何况,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或许是我想多了,一切都只是巧合。
我虽羞红了脸,可一想到他今日的失落难过,便不忍再拒绝他,只得遂了他的心愿,由着他摆那些个羞人的花样来。
也正是这一战,让卫畴心中的天平渐渐向卫恒倾斜。
郡,如今已攻零陵郡和长沙郡,卫仁退守桂阳郡,上书请援。”
他们兄弟俩,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的表弟,就算兄弟二人要争那一个世之位,我也希望他们可以堂堂正正地争,就如前世那样,以彼此真正的实力定胜负,而不是去用一些鬼蜮伎俩,使计暗算。
卫玟上一次擅闯司门惹得卫畴大怒,便是因为醉酒,他素来聪颖,如何会接连两次,都恰巧在关键时候喝得酩酊大醉。
除了卫玟不曾带兵去荆州外,接来
势的走向和前世大致相同。卫畴另派去救援卫仁的大将张合,虽然勇冠三军,但却谋略不足,远不是江左主帅陆迅的对手,亦是连吃了几场败仗,连桂阳郡也丢了。
可是这些疑虑,我只能藏在心里,当卫恒回来的时候,我仍是笑相迎,什么都不曾问起。
我本以为以他如今对我的黏人劲儿,定会带我一前往,哪知他却并不打算带我前去。
他有些愤恨地拍案:“哪知父王竟不派我去,而是任命
文为南中郎将,行征虏将军,带兵十万去救援卫仁。父王这是摆明了要将这件天大的功劳给他。无论我如何努力,父王仍是看不到我……”
可是这一世,为何会是这样?
“恒,不是这样的。你在父王诸
之中,是最最
的一个,路遥知
力,日久见人心,假以时日,父王必定会明白,只有你……才是能接替他执掌天
唯一的人选。或许父王现
这样
,只是为了磨练你的心
。”
卫畴只得同前世一样,又将卫恒派了过去。
前世的时候,便是这样。虽然在立嗣之争时,卫恒被卫畴打压,一直不得志,可是真到了卫畴
衰败之时,他最终还是选了卫恒
他的齐王太
,承继他未竟的大业。
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既是为了恒,亦是为了卫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