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句:“信贵人,就是当初与纯嫔在储秀gong同居一室之人?”
颙琰这一提醒,花嬷嬷打了一激灵,可不是么?
信贵人是怎么知dao皇后娘娘告状的事儿的?如嫔娘娘知dao,那是因为如嫔娘娘就跪在坤宁gong的明间里,信贵人在景仁gong如何能知dao?这样的事qing,皇上是不会大张旗鼓的让所有人知晓的……
再听皇上问,信贵人是不是与宛瑶同居一室之人,花嬷嬷心xia更是一哆嗦,皇上这是不信任信贵人,要chu1置信贵人了?可信贵人方才那模样,真真瞧不chu来,是有心机的样zi。
花嬷嬷一时答不chu,鄂罗哩直接接过了话茬:“皇上,nu才刚刚提溜景仁gong的小太监问过了,信贵人知dao这些事,是贤妃娘娘shen边的瑞汐故意说给了信贵人听,信贵人冲chu来的时候,瑞汐就在跟前,也没拦着。”鄂罗哩刚刚就把这些事qing摸了一遍,就等这会儿长脸呢。
“贤妃?”颙琰冷了脸,贤妃刘佳氏一向是个躲事的,他不愿意理会后gong这些人与事,冷不丁关注起来,却一个个都对不上号了,莹嫔是婉太妃的人,一向躲事的贤妃,也成了挑事的了?
“皇上,瑞汐就在外tou候着呢,您看……”鄂罗哩留了心yan,方才就借着留xia皇后shen边瑞芯的功夫,将四个瑞字辈的姑姑都留xia来了。
瑞芯是亲yan见着纯嫔“小产”之人,留xia那是理所应当,余xia的三个,瞧着是顺带手的事,可真真说起来,如果今个儿纯嫔娘娘是真的小产,这几个人,谁也逃不过……
颙琰看了yan花嬷嬷,话语里带了几分冷厉:“你去,你要记着,今个儿纯嫔是‘小产’了。”
花嬷嬷琢磨了xia这句话,今个儿的确是意外,可xia个月呢?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贤妃,莹嫔,哪个又容得xia自家娘娘生育zi嗣?
花嬷嬷跪地,给颙琰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起shen去了。
花嬷嬷是历经两朝之人,见惯了后gong里tou的尔虞我诈,却没瞧见过哪个皇上帮着娘娘瞒着,替娘娘思量的,自家娘娘没想到的,她们这些个nu才没想到的,皇上都想到了,就冲着这个,她就合该代自家那个没chu息的主zi行个大礼。
花嬷嬷走了,颙琰又冲着豌豆招了招手:“你回tou往宁寿gong去,怎么可怜怎么说,日zi就定在朕在御花园那回,就说朕吃醉了酒,幸了你家主zi。”
颙琰再怎么生气,还是得给宛瑶圆谎,婉太妃对宛瑶已是不满,不定在太上皇面前会说什么,倒不如他先安排了人去说。
翊坤gong宛瑶睡得昏天暗地,颙琰在翊坤gong陪了半宿,临到早朝的时候,才往乾清gong去。
别的gong里,却没那么太平了。
瑞芯是tui肚zi转筋,一路飘着回的坤宁gong,皇后喜塔腊氏一夜未眠,不知dao该怎么跟宁寿gong交代,听说瑞芯回来了,都没等着gong女来搀扶,就起了shen,趿拉着花盆底chu了nuan阁。
“怎么样?皇上怎么说?”喜塔腊氏以为瑞芯是回不来了,哪知dao还瞧见瑞芯好端端的跪在她跟前,可这个样zi,让她愈发的害怕,难dao她shen边的guan事姑姑当替罪羊还不成,非要问她个罪名?
瑞芯哆嗦着回dao:“鄂公公传了话,要nu婢四人每隔十日,往慎刑司chu1领十板zi,连领六回。”
瑞芯现在说起这话来,还能想起花嬷嬷与鄂罗哩闲磕牙,商量着“三阳开泰”好,还是“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