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孙氏本就有意想让他怜惜，听了了他的话，哭得越发伤心，一双杏着泪，眶红红，梨花带雨，纤细的在他的上颤抖，柔柔的碰着他，自然惹得他大为心疼。

孙氏趴在顾正阳的上，想着想着，悲泣声，哀悼她之前的那些单蠢，直到此刻才想明白，也另外有一层心思，是故意而为之，便哭得更加的悲切，纤细的不住颤抖，好似风中飘零的落叶。

“这是怎么了？”顾正阳搂着她，大手抚着她的背，亲吻着她的脸颊，满是心疼，“心肝儿，你有什么委屈只跟我说，我只要能办到的，就万不会让你难过。”

“心肝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顾正阳抚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她，刚才的那一架，打得酐畅淋漓，满足了他想要年轻十岁的幻想，此刻正心满足，无比舒畅，只觉得这怀里的人儿，肌肤柔，如豆腐，比他之前吃过的任何味都可，竟是有些馋上了这个味，一时半会儿不想放手，心好了，自是十分好说话，哄人也愿意多几分耐心。

孙氏当然知她所求之事他一定能办到，不过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太顺从了，不一定是好事，这是她经历了这许多事之后得到了教训，她便哭着转过背去，趴在浴桶上，背对着顾正阳，颤抖着纤细的肩背，期期艾艾地：“你走吧，别我了。”

“唔……”孙氏哼了一声，秀眉蹙起，搂着她的人，却越发兴奋……

两个人像是在浴桶里打了一架，浴桶里的溅到浴房里到都是，最后两个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了，才风雨间歇，搂在一起窝在浴桶里。

孙氏的上又是旧伤添新伤，红红紫紫遍布全，可她却没有昨日那么在意了，暴地把这些当成被狗咬了就好了，有时候就是这样，当最后的那一层羞耻心被无的扯来，被人踩在地上践踏，命不由己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

顾正阳贴上去双手搂住她，把她人转过来面对自己，瞅着她哭得红红的双，极尽温柔地：“我怎么能不你，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你哭我都心疼死了，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我才好替你主。”

就没有穿衣服，这更方便了顾正阳行事。

今日顾正阳格外满足，自然耐心也多一些，看到她柔弱无助的样，心都跟着疼了，哪里舍得就这么把她置之不理，自然是要把人哄得开开心心才是。

泪顺着孙氏的角落来，她看到浴桶里的花在里漂浮，淼淼白烟雾升起，她也像飘在里的花一样。

后来，顾正阳把她抱了浴桶里，她无力反抗，浴桶里的洒了半屋，她自暴自弃地想，蒋氏欺负她，折磨她，她睡了她的男人，也算是报复回去了吧。

此刻的孙氏就是这样，她被家人抛弃，嫁武勇侯府当冲喜娘，最后顾鸿安病死了，她成了寡妇，可就是当寡妇也得不到一丝安宁，婆母不慈，公公是一个老狼，什么都发生在了她的上，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豁得去便是什么都不用顾忌了。

往往越是顾忌的人，越是被许多东西束缚，反而放纵恣意的人，还过得更好。

这么想着，孙氏就痛快地笑了，飞快地低去，一咬在了顾正阳的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