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指掌,才能运筹帷幄、以一己之力撼动天xia。阴阳家近年来图谋者大,除却东皇太一,左右护法与五长老都游历七国,以图大业,见识广阔自不必说。dao家则可说是诸zi百家起源,诸zi百家之中均有一两分dao家学说在nei,瑶光昔日又曾在咸阳gongnei遍阅七国书籍,对诸zi百家学说均有涉猎,这一番略有些tiao脱的谈论也不会使她为难。四人之中最少言的便是元宗了,但能任一家首领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几分真实本领,凡他接话之时必能切中要害,言简意赅。
如此小半个时辰过去,四人谈兴到nong1chu1,却忽然间极有默契地相继停xia,互相看看后,各自笑了起来。
与世间真正英才相chu1,便是这般令人陶醉,敌也可为友。
邹衍与鬼谷zi两人站起,瑶光和元宗随后起shen。
邹衍忍不住gan慨dao:“十年之后,不知我们四人的弟zi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无论是敌是友,无论谁胜谁负,均是天xia之幸。”瑶光笑着zuochu送别的姿态,“二位先生慢行,一路顺风。”
鬼谷zi朗声笑dao:“来日清虚真人若来鬼谷,老夫扫榻相迎。”
元宗抱拳与两人告别。
邹衍和鬼谷zi各寻一个方向翩然远去,元宗忍不住叹了kou气,dao:“我从前只当唯有墨家可救这乱世,如今看来,终究是我自大……诸zi百家又岂有虚名,阴阳家与纵横家都有这般人wu,墨家却还是一盘散沙,如今最兴盛恐怕还是儒家了。”
“百家争鸣,天xia英才皆为天xia虑,这是天xia之幸,有心而尽力,问心无愧即可。”
瑶光目送二人远去,忽而转shen看向赵盘,dao:“阴阳家姑且不论,纵横家凡有传人ru世,必是烽火连年……以一己之力撼动天xia,又何尝不是以天xia为棋坪,使纵横两位传人相争……我向鬼谷zi讨来这十年,十年后,你若还不能成为执棋之人,就会为人棋zi。这十年时间,你一日也不可荒废。”
赵盘心中一凛,冷汗涔涔,忽觉肩上一副重担压xia,这一次他却没有推说自己zuo不到,在短暂的沉默后,他重重diantou。
“政……定不负先生教诲。”
瑶光微微一笑,chu外去与乌应元商量接xia来的行程。
赵盘先前心神紧绷,此刻骤然放松,shenzi竟有些脱力,不由自主地坐了xia来,长吁了一kou气。
项少龙在赵盘肩上一an,满怀鼓励地看向他,以kou型dao“打起jing1神”。
朱姬这才知dao原来项少龙是墨家巨zi之徒,并非清虚真人dao仆,因此对他这般行动并无意见,反而心生gan激。
元宗笑笑,回tou对项少龙dao:“少龙,这十年之约,你我也不可松懈了。鬼谷传人历代均是万中无一的jing1英,那一位纪才女如今已名动七国,你要奋起直追了。”
四人虽未说明,但十年后四人弟zi相争,实则生死勿论,在场之中或许瑶光与元宗目标算是一致,而阴阳家和纵横家均另有筹谋,一旦为敌,又怎会还有今日这般和风细雨。
项少龙刚刚还在安wei别人,转yan就轮到自己了,他立刻diandiantou,拍着xiong膛说:“师父,放心吧。”
元宗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幸而你我与清虚真人并非敌人,否则今日这个约定我并不敢应。”
项少龙哑然,片刻后dao:“倘若清虚真人是敌人,我怕是也不在这里了。”
元宗想起三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