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求dao。我说一句话,二位怕是都很熟悉,‘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又有一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wu’。这其中固然有‘dao’,又岂无‘数’?”
元宗diantoudao:“我虽不研dao家经典,但细细听来,确实如此。”
项少龙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从一到二,二到四,四到八,这是乘法,八八六十四卦则是平方运算。
从一到二,二到三,三到正无穷――可以看成了加法无限运算,但也可以看成是更加复杂的数学运算最后求极限的结果。
原来在这么早的古代,古人就已经开始研习数学,甚至研讨到了让他这个现代人也惊愕的地步,从前他觉得古人一定呆呼呼的、什么也不懂,这种错误的印象到底是怎么来的?
到底是谁什么也不懂啊――?
等他回到现代,他非得找一些人好好谈谈人生啊!
瑶光于是笑dao:“dao门研习,儒家也研习,两家都对卜算有所心得,四象八卦这般复杂,若是数算上学的差些,那就断不可能在卜算有所成了。dao家研数,大致如此,儒家学数,也有一些是为了治国平天xia所用。个中neiqing,项侠士若是有心探索,今后可结识一二儒家友人详询。”
项少龙愣愣地diantou,只觉得今天真是大开yan界。
儒dao墨三家之后,其他诸zi百家瑶光也就几句话带过,虽是如此,依旧叫项少龙听得如痴如醉,大gan所行不虚。更难得的是,瑶光不但与他说了诸zi百家,还在其中夹杂着说了一些当今格局、天xia大势、各路英豪,寥寥几句,却是切中要害,文采chu众、妙语纷呈,听得人只生怕漏掉一句,哪里会有走神疏忽。
项少龙甚至在瑶光叙述的间歇想到,如果从前文化课那些老师有yan前少女一半本事,他怎么会这也没记住那也没记住,什么填鸭教育,和这种讲座相比弱爆了好吗!如果这是在现代开讲座,一张票卖它个两千块一dian都不贵!
这一翻谈话一直到了日落,不得不散场。
项少龙听得意犹未尽,忍不住问dao:“明日还能再听真人讲解吗?”
瑶光微微一笑,dao:“行走七国所需的基本常识我已说的差不多了,明日就该是你的巨zi教你墨家所学了。”
元宗立刻对项少龙鼓励地笑了笑,dao:“兄台天资聪颖,必会掌握我墨家所学。”
项少龙听了大半日,对诸zi百家、尤其是墨家已大为改观,全不像先前那般排斥了,而且他也得知如今的世界似乎和历史记载有所不同,心中竟起了一gu“是否能改变历史”的跃跃yu试之gan。更何况他已清楚,这位墨家巨zi元宗改换观念,希望为天xia找寻一位帝王,这和他自己的目标十分吻合,对方又这般真诚相待,让他从初ru江湖懵懂无知的小zi脱胎换骨,于qing于理,他实在没有再拒绝的dao理。
项少龙欣然应dao:“那就麻烦巨zi了!”
元宗十分满意地笑笑,对瑶光低声dao谢后转回屋里去准备晚饭。
第二天,项少龙jing1神抖擞地等待着元宗来给他讲课,结果元宗一lou面就扔过来一柄剑。
项少龙拿着重剑不明所以。
元宗朗声dao:“你力大shen巧,却不知剑术,行走各国大是危险,我就先教你墨zi剑法,待你学有所成,再教你墨家非攻机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