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溪抱起瑶光飞奔过去，只见山上几丈的地方从上往写了二十四个大字。

武林至

几人又随意说了几句，用完了饭，俞岱岩去找人借纸笔写信，张松溪捞起瑶光去煎药，瑶光因不识峨嵋派标记，心中略有些不开心，遂将各大门派的联络信号、标记都问了个遍，结果张松溪真如俞岱岩所言博闻广知，竟然一一答上，甚至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帮会他也如数家珍，瑶光这才心悦诚服，收起了那一自傲，忍不住叹“人外有人”。

午启程时张松溪将这件趣事告诉了俞岱岩，俞岱岩也是抱起瑶光笑了许久，瑶光只能无奈地叹气，拍拍。

又过几日，几人弃上船，到了王盘山岛上。

谁要是比一个五岁的孩，说去那是应该的，若是不如五岁的孩，再来叹“人外有人”还差不多。

在她心中，自己并不比几位师兄小上多少，有时甚至会觉要比殷梨亭、莫声谷还大上一些，但每每临自照，她又不得不反复告诉自己，你现在才五岁、才五岁，这般记忆中的年龄和实际上的年龄的错位，总让人无可奈何。

瑶光抱着张松溪的脖稳住形，面无表地看着他闷笑不停，心中暗想，若自己不是这般模样，哪怕还是二十四五的样，张松溪也不会笑成这样吧。

张松溪，续：“小师妹果然也看到了。那是峨嵋派的记号，剑指的是前的方向，我看着指向大约是往王盘山去，白粉的痕迹很新，估计峨嵋派也只在这一两日经过这里。”

俞岱岩思索片刻，：“灭绝师太嫉恶如仇，或许是想要查那金狮王或是天鹰教的首尾。”

“峨眉派的标记？”瑶光回想片刻，隐约记起匆匆一瞥间的确在墙见到过一个白粉画的图形，当时张松溪还特意停看了几，她只想着那把剑画得也太难看，全没想到那会是峨嵋派的记认，“莫非是那个白粉画的佛光和剑？”

瑶光回想着张三丰和她说的峨嵋派来历，是昔日东邪的孙女郭襄，号“小东邪”的一名奇女于四十岁上大彻大悟家为尼开创了峨嵋一派，她当时还心想家何必非要为尼，为也很好啊。现一想，因是为尼，所以才画的佛光。

。方才我看到客栈那边有峨嵋派的标记，不知峨眉派又怎么和这件事扯上了联系。”

会发这般叹的人多半是已在某方面有所成就，自觉自己算个人，被人比去才会这般慨，譬如说俞岱岩、张松溪虽嘴上不说，心中对自己武功亦有自信，若是遇上谁能打得他们无力还手，他们自会有此慨，更会勉励自己不可自满、还需上。

她不说还好，这句话一说，张松溪差笑得将她摔地去，好一会儿才：“小师妹你才五岁便叹起这个？若要如此说，我们几个师兄全都该找个石一碰上去了！”

结果瑶光倒好，以这般外形发这般叹，登时让张松溪也绷不住面，笑得打跌。

但瑶光才五岁而已，五岁的孩，正常来说又能有多少能耐？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岛上的尸已被收拾了净，但当时毁坏的树木和建筑却还留着那般模样，几人细细看过，走到一山前，俞岱岩失声叫：“是五弟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