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重复西门雪的路？此刻微笑的少女，会不会重复孙秀青的悲剧？

陆小凤猛地一抖，不可置信地看向叶孤城，就差用手指着对方了。

陆小凤以为，询问一位剑客的剑术要几近刁难，对方便是暴起发难、不悦拂袖都是常理，他那句话本也就是说着玩玩，谁知叶孤城竟不假思索地回答，若是问剑，她应当会答你，只是……

叶孤城仿佛看透了陆小凤的疑惑，轻描淡写地说：“你的疑惑，直接去问阿七就是。但凡她能答的，都会告诉你。”

问题是，想要修，和跑来卖烧饼，这是不是也差的太远？

瑶光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坐在桌旁，左手端着青瓷酒盏缓缓摇晃，乌黑的双直视着陆小凤，清澈的眸光中透真诚的疑惑。

叶孤城闻言，淡淡地瞥了陆小凤一。

瑶光于礼节

但凡能答的都会回答，这样的话简直近乎说笑。

那平淡的一里蕴的东西令陆小凤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肩膀之后开问：“怎么？”

“你、你……你竟然真想去修？！”

这种言又止的法成功引了陆小凤的好奇心，他在确信这位清虚长绝不会因这个问题生气之后，找个机会问了来，然后陆小凤就明白叶孤城那半句“只是”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听闻陆侠士‘灵犀一指’独步江湖，却不知陆侠士对剑亦有兴趣。以陆侠士如今的年纪，想要学剑，恐怕有些晚了，若是朝夕苦练、寒暑不辍，或许五年之后能有所成。”

陆小凤忍不住问：“叶孤城，清虚长……与你是旧识？”

“――我修剑是为修，若说要，大约是八个字，以心修剑，以剑修心。”

若非如此，怎会那么巧在紫禁之巅的决战现，救走叶孤城？

叶孤城淡然：“阿七让我自己寻自己的。”

让他自己寻……却没有否认修。

陆小凤愣了会儿，摸着巴说：“莫非清虚长见你骨骼清奇适合修特意救人？”

陆小凤地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多谢清虚长指。”

只是？

陆小凤以为这是叶孤城推脱客套之辞，信：“我若问她剑术要呢？”

叶孤城微微一笑，：“有何不可？”

叶孤城微微一笑。

这句话当然是玩笑，他也本没指望得到一个正经的回答。

陆小凤端着手中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盯着瑶光看了好一会儿，诧异错愕的视线不由得向旁边叶孤城的方向飘去，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张平静的面庞。

可惜，这一次陆小凤的同却给的太早，面前这两人本就不是他所想象的关系，他不得不庆幸自己没有嘴太快，否则照刚刚“七姑娘”、不，该说是“清虚长”的作风，说不准此刻自己拎着的就不是一麻袋烧饼，而是自己的脑袋了。

叶孤城摇，：“月圆之夜不过初见。”

江湖中人有许多约定俗成的规矩，譬如若不相熟，绝不对师门传承多加打探，亦不对独门招式刨问底，人心尚且隔肚，今日友、来日敌，谁又能知？所以有些话，不能说，有些问题，不能问，一旦开，就埋隐患。

陆小凤目瞪呆，嘟哝半天，只说了一句，“可，当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