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阮芜冲着江肆翻了个白，“她都舍得死你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小五没错。”阮芜将小五抱怀里，“不是你的错，总有一天小五受的痛苦，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阮芜摸着小五的脸颊，“那小五觉得我是坏女人吗？”

阮芜一开始接收了原委托人的记忆就有些疑惑，以原委托人那智商，怎么能那么巧偷听到沈明远的军事机密然后卖给吴启山？

”见江肆准备离开，张婉终于回神，充满绝望的喊了一声，“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这么多年我得还不够好吗？！”

他刚刚受过刺激，有些蔫蔫的，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对不起，爹不知小五居然承受了这么多，”江肆自动带了沈明远的角，“有些事等你再大些就明白了，你只需要知，我和她都会一起保护你，以后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需要害怕，小五只需要直膛长大就好。”

“你今天这么对张婉，就不怕她想不开怂恿她爹去投奔吴启山？”

将小五一路抱回小楼，在阮芜的安抚小五终于平静来。

江肆把小五抱回卧室，再来时就看到靠在楼梯边等他的阮芜。

“嗯，”阮芜，“我会一直在小五边。”

原本她只是一直有些怀疑，今天听了江肆的只言片语，很容易就能猜到原委托人是被张婉彻彻尾被利用了。

“你说她到底是图什么？”阮芜想着张婉那副疯狂的模样就有些别扭，忍不住叹

“你也知？！”江肆诧异的看了阮芜一，然后得意的笑了，“我的阿阮真聪明！”

*

半晌之后，小五抬起，怯怯的看了阮芜一，带着些哭腔说，“娘说过，你还有其他几个姨娘都是坏女人……是你们把她害成那样的，还有小五，小五不听话，娘才会变成那样……”

这一次，张婉不敢再留江肆。

江肆这话一，张婉脸上的血完完全全褪尽，煞白着脸恍若见了鬼一般，瞪大了睛看着江肆的背影，“怎么会……你怎么会知……明远……你听我解释……我其实……”

“张婉，吴启山的边有个十分信任的军师，你应该很熟悉吧，”江肆的语气平静，“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清楚，你就当你得偿所愿，我已经死在那里了吧。”

小五顺着江肆的话，看向阮芜，“九姨娘……真的吗？”

小五看着阮芜，眨间掉了滴泪，有些难过的微微摇，噎着哭了起来，“小五觉得九姨娘虽然……虽然凶巴巴，但是一都不坏……小五喜九姨娘……所以都是因为小五不听话，娘才会变成那样……都是小五的错……”

终于把小五哄开心之后，江肆和阮芜又陪着小五坐了一会，小五才扛不住睡着了。

小五低想了想，像是终于想通了，有些开心的朝着阮芜和江肆笑了笑。

“放心吧，”江肆笑得肆意，“她舍不得。”

“小五，”江肆也坐在了小五旁边，摸了摸小五的，“小五相信爹吗？”

江肆没有再停留，径直和阮芜一起离开了餐厅。

“小五，抬起来，”阮芜蹲在小五面前，放轻了声音，“那些事都过去了，别怕……”

小五泪汪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