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阮芜本不接张婉的话，而是将枪又朝着张婉更近了些，冷声，“当年，你是不是故意让小五看到你这幅鬼样的？”

她说着，用阴冷的神在房间中慢慢环顾，声音中带着藏也藏不住的恨意，“你害死了我的儿，我要你的命，这很公平！你凭什么夜夜都跑到我梦里折磨我！你这个贱人！我能杀你一次，自然也能杀你第二次！”

“吴侬，你看，你最喜的沙发上现在全是我的痕迹，你是不是很生气？”她说着，居然从上掏一把不知装在哪里的匕首。



她说着，像是已经陷了疯狂，上溅满了血，攥着匕首朝阮芜扑去。

“你怎么在这里？！”张婉看着阮芜，忽然又发了狂，看着阮芜神狰狞的说，“对！还有你！你也该死！我才是明远明媒正娶的妻，为什么要帮你这个贱人养儿！你们这些贱人，都该死！！！”

良久之后，她神复杂的看向阮芜，苦笑，“九姨太……阮芜……我真是小瞧了你……”

那匕首打造的很致，就像是个镶满宝石的装饰品。

第52章乱世（五）

“行了，别演了，”阮芜的神带着些轻蔑，戏谑的说，“我见过真正的神分裂，你这演的也太假了。”

这位张婉，怕不是个神分裂吧……

张婉说着，又跪在地上把那把匕首捡起来，在自己上深深的划了几刀，任由血迹滴落得四都是，踉跄着站了起来，喃喃着说：“还给你！都还给你！你开！不是我的错！”

张婉看着近在咫尺的枪，僵住，瞬间平静来。

亲目睹了一场神分裂，阮芜想了想，还是从角落里走了来。

”

她把玩着刀把，将开刃的刀锋对准自己，比划了几，忽然伸左臂，将长袖卷起，了一截小手臂。

最近状态实在不好，真的很对不起。

阮芜细细观察着张婉的神变化，踱着步走到了张婉面前，轻笑了一声，似自言自语般低叹，“果然……你是装的啊……”

阮芜本没给她近的机会，抬脚将张婉的匕首踢飞，见张婉还要往前扑，她嗤笑一声，老神在在的从怀里掏了一把枪，隔着一指的距离抵在了张婉的额上。

阮芜看着这一幕，隐隐有种猜测。

而在她深深的割了自己一刀之后，才仿佛忽然意识过来自己了什么，脸惨白的把匕首一扔，整个人缩成一团抱着，和小五之前的姿势一模一样，“血……好多血……我也不想的，都是因为你！是你先害死了我的儿！都是你的错！我把我的血还给你，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谁？！”张婉听到动静，朝阮芜的方向看了一，那神很清明，一都没有刚刚发狂时的迷乱。

然后阮芜就看着她用很慢的速度，用匕首一划破自己的肌肤，看着殷红的血顺着伤，脸上非但没有丁痛苦的表，反而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在十分愉悦的享受这个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实在扛不住请了一天假，已经在文案上请假了，不知宝宝们看到没。作为补偿，这章留言给宝宝们发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