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

他不怀好意地眨眨：“哑巴了？”

许柔一愣，低一看，睡裙的左侧吊带落来，要掉不掉地卡在臂弯上，因为没穿衣，柔几乎呼之。

她咯咯笑着：“看得见摸不着，气不气？”

他往后退了退，坐到桌边，一手松了松领，半眯着看她：“你真该庆幸你现在不在这，否则我一定叫你没力气牙尖嘴利。”

他低低笑了声：“怎么今天那么粘人？”

这态度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失望地哦了声，也不知是怎么了，此时此刻就想看着他的脸，听他多说说话。

她抱紧了被，慌乱：“有、有吗？”

男人最经不起这种撩拨，结了，面上没什么绪，然而神卖了他，念染上后，满是重的侵略。

他没说话，嘲地盯着她的，像是在讥笑她的鸣金收兵。半晌大发慈悲接过了话题：“订了，我十四号午三多到柏林。”

他先是一愣，很快领悟了这句话的奥义，笑意加深：“真棒，佩服你的勇气。”

他眯起，阴恻恻地拉长语调：“家里藏男人了？”

他勾起唇：“真喜作死啊，小夜莺。”

他眉皱起来，淡淡应了声知。

“到时候来我房间，期待你的骑术。”

许柔着：“我十四号还得作报告，晚上肯定有交聚餐，到时候再说吧。”

“……”

她缩了脖，随即又扬起：“咱们谁攻谁受还不知呢。”

“怎么可能！”许柔起来，拿着手机给他直播了一遍公寓的角角落落，转完一圈才翻回床榻上，皱着鼻：“你别疑神疑鬼的。”

许柔瞥到他的神，顿觉大事不妙，这种一时脑又不怕死的行径让她骑虎难，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你机票订了没？”

五分钟后，他的脸重新现。

她把手机又放来，长发拨到一边，半歪着，地唤了一声：“小叔叔――”

她垂眸，害羞地：“有想你。”

光乍现，活生香。

她赶紧把镜往上抬，手够过去，想去拉好衣服。记起梦里他被自己推倒的逆来顺受模样，又觉得气势上不能输，一不二不休把右边的吊带也拉了来。

许柔看不清他那边的况，手机倒扣在了桌上，视频界面一片黑，只能听到他语速飞快的英文。

他撇撇唇，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恩，十五号再说。”

“比我晚一天。”她算了算日，继续：“到时候……”

“我现在要去一趟，公司有事。”

碰巧后边的座机响起来，是Cir的线电话，他对着屏幕里的姑娘比了个手势，随后接了起来。

他神幽黑，把脸往镜凑了凑，低声：“没想到一大早我还有福的。”

“不过幸好，我们周就要见面了。”他指尖屏幕，像是隔空抚过她的脸，轻笑：“到时候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希望你届时还能像这般，继续作死。”

这话糊糊像是从唇齿间挤来的，特别小声，然

特助汇报之前那桩并购案对方临时加价，还需要再行新一轮的商务谈判，时间有紧，就定在今晚。